自己。
王阿婆有些发蒙,今儿思雨怎么了?
思雨边跑边哭,泪水已如开了闸一般倾泻而出,街边景物渐渐模糊。
脑海中回想起自己的母亲,一定在她走后倚门远望。
那一幕她没敢回头看,想来,也心疼不已。
她有些后悔,不该那样子摔门而走,那让自己母亲该多难受呀!
她之所以像风一般从邻居身边刮过,是因为她不想别人看到她流泪。
她之所以像风一般从长街上刮过,是想让迎面而来的风吹干自己的眼泪。
过长街,绕村陌,来到小河边,她忽然有些累,想停下来喘口气。
清清的河水,印照自己红红的眼圈,让人一看,就猜到自己哭过。
该死!
怎么能让书院里那些臭小子看到自己哭呢!
不行,她在想不能让别人猜到自己曾哭过,她忙掬起一捧清凉的水洒在脸上。
顿时沁人心脾,丝丝凉意让她有些清醒,却也一晚没睡的疲累涌上心头。
她有些困意,已不自制。
不,她在想,自己还不能睡。
一个月,必须要还清一万两银子,平均到每一天,得挣够三百两银子。
三百两!
我的天呀!
这怎么可能?
罢了,也许今天会走运!
她为了驱赶自己的困意,将脚伸进冰凉的河水中。
流水轻轻滑过脚面,冰拔透心凉的冷意让她为之一凛,困意已去了一大半。
忽然,她想起一句诗经一首小诗,“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沧浪,沈沧浪!
那个沈家药行的少东家!
思雨有些奇怪,自己会为莫名想到他呢?
她随手摸了下那方砚台,想起,那一晚自己拿这方砚台砸向那个无赖,砸得那家伙头破血流。
她低头看了看这方砚台,发现这砚台边上有轻微裂痕,心疼得不能自已。
那无赖的头也有些太硬了,差点可惜了这方石砚。
随之她又想起了那个神秘的白衣人,她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的名字,难道这个人真的是盗库银的飞贼。
脑子里面乱糟糟一片。
眼见太阳已经升到了一杆高,河上有桥,桥对面是封龙书院。
思雨便从桥上过,到了封龙书院,一进封龙书院,立刻围上来了一群儒生。
“思雨,我的策论写好了吗?还有经要!”
“思雨,我的五经写好了吗?”
“思雨,我上回要的论语,孝经抄本写好了吗?”
“思雨,有大学的经要吗?”
……
一群儒生七嘴八舌,思雨两手一扬,“都安静,全有!”
哇……
众人发出欢呼声。
他们都没有想到,思雨竟然全都抄写完毕了,一个个极为震惊。
可是自己知道抄写这些东西,并赚不了多少银子,当这些人将这些正经的书全部买走以后。
又围来更多的一拨儒生,人人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悄悄问道:“思雨,带来了吗?”
思雨明白,这才是真正的主顾,她神秘地一笑,“当然!”
这群人里面自然就包括那个。经常买她书的那个郑公子。
他笑咪咪的凑到她的身前,眼睛早已眯成了一条缝,盯着那个不起眼的破麻包。
“有上回那书吗?”
“一两银子一本!”思雨直截了当道。
“有多少?”
“要多少有多少。”
那位郑书生听得两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