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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捐了？”
“嗯。”
关瑶用轻飘飘的语气吐出一个无比笃定的字，这显得她十分的漫不经心。
许言：……
“姐，您要真不想要，能施舍给我吗？我很缺钱，我缺钱娶媳妇！”他无语后卑微的笑道。
关瑶似乎对钱很无所谓，她简简单单的回道：“可以！”
许言眼睛瞪得溜圆，端茶杯的手微微颤抖，他象征性的喝口茶压压惊，然后咳咳两声：
“开玩笑开玩笑，你自己留着吧！”
“不要算了。”
许言哑口无言，这话说的感觉自己不要还让她不满意了？
“咳，那个，关瑶啊，律师费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多。张伟没按抽成收，只是象征性的收了点。另外，你觉得我和眠眠会要你的钱吗？还精神损失费！你看她现在笑的多开心？”
韩雨眠确实不会要，甚至还觉得自己对不起关瑶，得赔她一点。
然而关瑶是个死脑筋，听说不要，立马就不乐意了。
许言最后劝道：“你别犟了，没你这事，我们俩走不到一起。还有，你这钱我们肯定不会要，你要真嫌弃这是魏萌的钱，你干脆全捐了吧！”
关瑶还未开口，他又赶忙补充道：“你捐的同时，顺手把给我们的也捐了，以谁的名义都行！”
关瑶皱眉，张口欲言，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这钱好像送不掉了。
许言想了想三人聊的话题，忽然笑道：“我怎么感觉咱们这像是打完仗在分战利品？”
在边上一直没说话的韩雨眠听后，不由得一笑，觉得这话说的一点没错。
不过关瑶却是没笑出来，她非常愧疚的看了眼小仙女，惋惜道：
“眠眠，那首歌，我不想给你唱了！”
韩雨眠听后，笑容逐渐消失，很不理解。
许言看了她一眼，帮忙问道：“为什么？《幻梦》不是你专门写给眠眠的嘛？现在拿回来，正好可以弥补当年啊！”
关瑶摇头，给自己的行为解释道：“今时不同往日，《幻梦》比不上你写给眠眠的任何一首歌。而且这歌首唱权已经不属于眠眠了，它被别人玷污过了。”
她板着面孔，非常严肃，字里行间充满了嫌弃。
“嗯，就是这样，我觉得它配不上眠眠了。”
关瑶再次强调。
不过这说辞让许言和韩雨眠啼笑皆非，这算个什么理由？
“没关系的，瑶瑶，我正准备下午去录歌呢！”
然而关瑶态度很坚决，回拒的异常干脆，反正就是说什么也不愿意让韩雨眠再唱。
许言仔细盯着她思考了好一会，觉得原因可能不只是一个首唱权，或许她担心韩雨眠唱这首歌会遭到一些非议。
“关瑶，我就问你一句，这首歌不给眠眠唱，你是什么心情？是惋惜还是无所谓？我跟眠眠一直真心待你的，希望你别骗我们！”
“我……”
关瑶语塞，久久不言。
惋惜还是无所谓？
可能是惋惜占据更多吧！
《幻梦》的出现很不容易，那是自己费了无数个脑细胞，并且利用无数个课余时间去赚钱制作出来的。
当初一心只想给韩雨眠去唱，虽然后面事与愿违，但现在就有个机会能弥补，要不要把握呢？
老实说，她想，她真的很想，可……
“眠眠，你真的不介意吗？”
韩雨眠的手搭在她的手背上，笑道：“当然，我给你看个东西！”
说着，她把自己的手机给拿了出来，然后翻出一段音频，里面是她自弹自唱的一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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