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玩味道:“她调的?还是说说自己最后放了那种调料?”>
“啊!”>
红莲的脸颊越发红了,瞪大眼睛看向嬴政,目中满是惊讶,好似在问: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确实如嬴政所说。>
她就是帮了一点点小忙。>
“说说什么事吧。”>
嬴政放下手中竹简,抬手锤了锤自己的肩膀,今天看了不少奏疏,有点累。>
“大王,我来吧。”>
冬儿连忙脱下鞋子,快步走上台阶,来到嬴政背后跪下,素手轻轻为嬴政按捏肩膀。>
嬴政早已习惯了冬儿的伺候,轻轻靠在冬儿的怀中。>
毕竟在他四五岁的时候,大他两三岁的冬儿就来到了他的家,也一直在伺候他。>
即便回到咸阳,也是在他与母后两人之间两头跑。>
两人可以说是真正的青梅竹马也不为过。>
“大王,最近几天每天看这么多奏疏累坏了吧!”>
冬儿扫了一眼桌上堆的满满的竹简,目中露出一抹心疼。>
台阶下的红莲闻言也看了过去。>
不由眼睛大睁。>
那堆的好几层的竹简,比他在父王那里看到好几天加起来的都要多的多。>
而这,仅仅只是对方一天要处理的。>
红莲不知为何望向嬴政的目光突然多出一丝怜悯。>
对方也仅比自己大五六岁,如今却要处理这么多东西,看这么多东西,如果换作是她,早就奔溃了。>
她就是看一卷都支撑不住。>
这么多,简直是要吓死人哩!>
“早晚要习惯的。”>
嬴政又放下一卷,平静说道,不过心里则在想着‘纸张’的事情,“现在倒是还好,有吕不韦他们主掌政事,过几年,再灭几个国家,彻底奠定秦国的吞并基业,便将纸张弄出来。”>
心里念头转瞬即逝,嬴政看向下方双手十指绞在腹前的红莲,“怎么,想去见你父亲?”>
“啊?”>
红莲猛然回过神来,茫然抬起头对上嬴政漆黑的双瞳,顿时好似受到惊吓的小鹿一样低下头,嘟了嘟嘴,道:“之前是想,现在……”>
“现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了吗?我想你的父亲现在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你们。”>
嬴政冲着红莲招了招手。>
红莲犹豫了一下,想到现在自己的身份低微,稚嫩脱下鞋子,踏上台阶,站到了嬴政的面前。>
“你是想寡人仰视你吗?”>
“啊?我,我不敢。”>
反应过来的红莲连忙跪坐下来。>
“在寡人面前,不用那么拘束。”>
嬴政本来就是开玩笑,抬头望着对面宛若受惊小鹿一样,眼眶还有些发红的红莲,唇角不由翘了翘,“怎么,寡人长的很可怕吗?让你如此害怕!”>
说着,嬴政还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奇怪问道:“冬姐,我长得很凶恶吗?”>
“哈哈哈!”>
冬儿轻笑一声,轻声说道:“大王面容俊美,普天之下,无人可比。”>
“哈,冬姐,你将我夸的太美了。”>
“大王在冬儿眼中,本就是天下无双。”>
冬儿目中流露出一抹痴迷。>
“这话还是对母后说吧,母后一定会很欢喜。”>
嬴政无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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