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派人前往高丽,现在的高丽也是坐如针砧。
他们发现契丹人已经失去了东北大片的土地,但是高丽王室并不想拱手将到手的富贵交出来。前些日子汉阳城下的那一场大战,让王氏已经彻底失去了机会,他现在要么坚守自己的地盘,要么指望契丹人能救他们,其他的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梁川叫来何春生还有吴用,本来还要叫上耶律重光,因为他发现了一个打入女真内部的重要人物,那便是辛无病。
这小子什么时候混到了女真高层,这么多的情报,竟然一点消息也没有!
这绝对是一个重要的棋子,当时何春生带回来的情报就够震憾了,自己竟然跟完颜阿骨打长得一模一样,这也是个极为重要的消息,这一趟汉阳之行前,要是拿这两样中的一样做一点文章,都够给女真人制造许多的麻烦!
三人坐到一起,吴用先开口道:‘东家要先拿倭人开刀?’
他们现在许多生意都与倭人挂钩,要是攻击倭人,会不会对皮岛的生意造成影响,吴用是有几分顾虑的。
这话一说出口,梁川马上就反驳道:‘咱们与倭人的生意完全是一边倒,他们除了把粮食卖给咱们,他们还能卖到哪里?跟咱们做生意,那是他们的造化,他们现在是怕咱们跟在夷州一样,完全不理他们,跟他互易那是开了天恩了,他们敢有意见!’
何春生附和道:‘没错,这几个国家的商人,就倭人最为积极!任你怎么打骂,听前来的倭人自己说,他们也知道现在跟南方的汉家人交易有风险,可是他们不怕,没人跟他们交易啊,天下只有咱们这一家,其他的人大宋被他们折腾惨了,契丹也是恨之入骨,高丽更不用说了,到处拿人,咱们现在能赚这个钱,也是他们自己找的,怨不得别人!’
何春生笑了笑道:‘在别人那里卖的货,在他们这里多提几倍的价格,他们高兴死了,不愁!’
梁川恨恨地道:‘你们也看到了,这帮倭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坏咱们的事那是轻而易举,他们也就这点尿性了,对他们千万不能当人看,更不能掉以轻心,否则被他们咬一口,那跟千年的毒蛇一样,要人命!’
‘东家你不去看看那位倭国来的卞庆吗,他一直要带那位姑娘去寻你,让我们死死地挡了下来,万一有什么闪失,我们如何向你交待!’
对啊!
梁川一拍自己的大腿:‘差点把阿猫给忘了,在哪呢?’
两人一脸的苦笑,这才带着梁川去找到了二人。
二人现在正在一座小庙当中挂单,原来的皮岛住户也没有几家,更不可能有寺庙,这庙也是吴用专门为卞庆安排的,不为别的,就是给他一个清净的去处。
阿国,也就是阿猫正在院子里扫干叶,卞庆经过数月的休养已经恢复了元气,正在殿里打坐,二人臭着一张脸,没有好脸色。
梁川让吴用与何春生先离去,站在这座小庙之前,轻声咳了一下!
细微的细静引起了二人的注意!
阿国抬头一看,竟是日思夜想的梁川。
四目相对,红了一双。
阿国眼泪终于是不争气地涌了出来,扔掉手中的扫帚,奔向梁川一把扑到他怀里。
‘你去哪时了,我还以为看不到了!’
就像一个小孩子,哭得那叫一个惨,梁川摸着她的头,无比怜爱的道:‘别哭了,回来就是了,你们二人还好吗!’
卞庆一点也不避讳,他知道阿国与梁川的感情,当有一个真子,当年他们四人可是一路不离不弃,结下的情谊比大海还要深。
而阿国一直爱慕着梁川,这事他也是心知肚明。二人表达爱意再正常不过了,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一行都老了罢了!
‘将军。’
他只有短短两句话。
‘嗯。’
梁川也是应了一声。
‘你们在这里住得习惯不,阿国你还是去我那里,卞庆毕竟是出家人,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跟人家师傅住在一起也不合适!’
这话要是换作别人来说,早让阿国给骂出去了,她在岛上谁也不信,只信卞庆与梁川,其他人都要靠边站!
谁让他们二人的身份是倭人!
吴用与何春生是不会去想这些的,在梁川的手下,不要说倭人,契丹人党项人侬人侗人甚至是高原上的藏人都有,有什么好奇怪的,只要自己不自轻,便可!
梁川说了,阿国自然是欢喜,她早就决定,以后死死地跟着梁川,这个天下,早已经没有她的去处。
梁川对着卞庆说道:‘岛国现在不太平,乱得很,我让真田去岛上了,谁对你们下手这件事要查个清楚,等到清算的时候,你再回去不迟,在那之前,你就在我手下好好呆着吧,这里也算清净!’
卞庆对任何人都没有半分好感,唯独对梁川,梁川说什么,他是言听计从!
‘一切听从将军安排!’
梁川领着阿猫前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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