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不吞下冰蚕的话,肯定会毒发身亡。赶紧走,火蟒在这里现身,冰蚕也一定不远,说不定还有机会。”
我甩了两下没甩开,大烟枪这厮抓的确实结实,只好边跟着走边问道:“这冰蚕又是什么玩意?它可以解火蟒之毒?”
大烟枪头也不回道:“世上事物,本就相生相克,凡是奇毒异物,附近必有克制之物,不然没了天敌,一旦繁殖过盛,必定会破坏大自然的法则。比如鳞鼠怕火蚁,鳞鼠身上鳞甲再厚,照样被火蚁吃的只剩皮包骨,火蚁则又怕鳞鼠草,鳞鼠草散发的气体,能使火蚁自燃,但火蚁自燃的时候,确同时也使鳞鼠草失去了效果,因为鳞鼠草一沾火,那种气体就消失了。如此相生相克,使双方都无法发展过于繁盛,才能保持自然平衡。”
我忽然又想起一事,追问道:“宋大哥,在我们一入洞穴之时,我曾见到马四哥被钉在洞穴石壁之上,后来知道是幻觉而已,听李光荣和张易龙的谈话,好像是那火蚁红引起的,可有此事?”
大烟枪猛地一顿,伸手一拍脑门道:“我倒把这事忘了,确实如此,那火蚁红有致幻成份,只要心中有所想所念,即会幻化成像,所以我才叫你们跟着我不要乱看。我因身中七眼阴毒,吃了两棵火蚁红,反而没事,只是我心中惦记着鳞鼠草,步伐过快了点,差点害了你们。”
我顿时明白过来,我一直担心马四哥等人,所以出现了幻觉,老六这丫的想女人想疯了,所以他的幻觉和我不尽相同。一想到这,回头鄙视了老六一眼,老六大概也明白了过来,脸上居然一红。
“那这火蟒之血的毒一定要用你刚才说的什么冰蚕才能解?”老六为了化解尴尬,急忙追问了一句,转移了话题。
大烟枪道:“是的,这么大的蟒蛇并不少见,少见的是有毒的蟒蛇,何况火蟒之毒还如此剧烈。”说到这又“啪”的拍了一巴掌脑门,不无懊恼的道,“也是我一时大意,竟然连神仙醉都没有认出来,要不然,也不会发生此事了。”
我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这大烟枪对我有点好过头了,从李光荣要对付我和老六时开始,他就像转了个性子一样,不光和李光荣翻脸帮我们,甚至还因此遭到了李光荣和张易龙的暗算,差点丢了小命,这是为什么?他跟我好像不熟悉啊!算起来从认识到现在,也不过几天的时间而已,这让我很是不解。
吴老六却道:“我们吃的那东西叫神仙醉?怪不得我这么大的酒量,两小把就醉了呢!神仙都没顶过去,像我这样的半仙之体当然也不行。”虽然当时就数老六醉的最快睡的最沉,但这几句话说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一点都不带脸红的,真怀疑他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
大烟枪经过这段时间相处,大概也了解了吴老六这人嘴上没个把门的,也不甩他,继续道:“这神仙醉是个双刃剑,少吃有固本培元、强身健体之效,实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但吃多了就会遭受火毒之苦。只是天地之间自有规律,凡是灵物奇葩,都有凶猛异兽守护,可不是那么好取的。比如这神仙醉,火蟒就是它的守护者,同时,火蟒也是最大的受益者,但也正因为如此,火蟒血液之中才会蕴涵了大量的火毒。”
我忙又问道:“那我喝了火蟒之血,如果不能及时找到所谓的冰蚕的话,真的一定会毒发身亡?”
大烟枪这次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沉重地点了点头,拉着我的手埋头急走。经过大烟枪这么一解释,老六也觉得事态严重了,没有再贫下去,跟着就跑,眉头也皱起来了,脸挂的像全世界每个人都欠了他五百块钱似的。
当然,最郁闷的还是我自己,哥们家有娇妻,上有双亲,事业虽然不算有成,但也温饱有余,三十来岁正是男儿黄金期,刚刚开始散发出无穷无尽的男性魅力,如同一颗刚刚升起的耀眼新星,要就这么被扼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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