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二仙徒清晨访师姑三老怪半路阻官军
再说宋均、尹晓楠率领东西堡众武士带着白春凯的尸体返回观音山时已是半夜时分。那庞亮、何英摆酒宴请梁勇、东堡诸葛、郭骏、张魁、张威、房武忠、郑河、郑坡、和化名为刘嵩、刘崆的白家二姊妹等人才刚刚散席。这时,那范英、范杰二兄弟也早已从花花寨回来,八位存当内应的英雄知道是宋均他们带人马回来了,装作关心的样子,都和东堡诸葛、郭骏、张魁、张威等人一起聚到观音殿来。听说那狠心的父亲已死,白玲玉、白玲芳姊妹二人顿觉身上发冷,房教头看出端倪,便让范英、范杰二人以酒喝多了为名,送二人回房去了。西堡来的护院武士、家丁、丫环一听白堡主竟也死了,都纷纷跑过来围着那些跟去的西堡武士询问原因,他们有的哭,有的摇头、有的叹气。宋均、东堡诸葛、郭骏等人都劝西堡的人道:“人死不能复生,大家还是先装殓了白堡主,再推选一人负责西堡事务为好。”西堡的人别无选择,只好连声答应。
众人又从后院房子里抬来一口棺材,很快将白春凯入殓,抬到西厢房与那谭氏、白琴琴并排放在了一起。西堡的两名丫环哭着给三支棺木前重新上了香灯。接着,西堡众武士、家丁跪在房门前哭泣叩拜了一场。
真是:观音大殿前,寒夜添悲凉;白家两女儿,西院正心伤;父虽罪过大,既死空荡荡;何的命如此,瞠目怨苍天。
西堡众家丁、护院武士、丫环哭泣了一场,他们推举一名三十多岁的白老财本家护院武士白宾相为西堡大首领,另一名老家丁白明堂为西堡管事,负责打理安排白春凯一家后事不提。
白家姊妹二人,在西院客房内悄悄地恨也恨过了,气也气过了,哭也哭过了。天刚亮,白玲玉振作精神对她妹妹白玲芳道:“宋均他们夜里杀了人,温阳县为抓捕宋均今天可能提前攻山,而花花寨花将军的消息还没有到,不如我姊妹二人暗暗出去打探一番如何?”玲芳点头道:“好,走吧。”说着,姊妹二人带了玄天剑,悄悄打开房门,运起轻功,霎时已来到山下。姊妹二人看看那上山的路口,已设置了路障,路边还新搭了两个木棚子,棚子里有东西堡武士守着。这时,她们看见一匹快马从东南而来,姊妹二人便抽出玄天剑,站在原地等着。一会儿,那马已到眼前,马上是一名东堡黑衣武士模样的人。白玲玉仗剑立于路中,大喊一声道:“站住,什么人?”那马跑的很快,马背上的人见有人挡路,猛一收缰,那马前蹄腾空,后蹄站了起来。待马前蹄落地后,马上的黑衣人道:“我是东堡来的,你们是西堡的人吗?”姊妹二人相视一眼,面上微微露出一丝苦笑。白玲芳摇头道:“不是,我二人是你们少堡主的朋友,早晨下山来透透气的,不知壮士这么早急着上山有何大事呢?”那黑衣人道:“老堡主要少堡主响应温阳县的禁赌令,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老堡主怕少堡主执迷不悟,失去机会,又让在下送书信来了。”白玲玉道:“哦,原来如此,那请壮士快块上山吧。”说着,让开了路。黑衣人抱拳谢过,策马过去了。不远处,只见东西堡武士拉开路障,放那人上山去了。
姊妹二人顺着山沟,向东南又走了不远,便运起轻功,来到花花寨上空。这时,太阳刚刚露脸,红光已映到山顶。姊妹二人看到在寒风中飘扬的“花”字大旗,便收功落在议事厅前。此时,花花寨所有军士已用过早饭,花春英、花廷琼、侯张成、陈二虎他们正在整顿军马准备出兵,见空中落下二人,便迎了过来。白玲玉看见为首两员女将,后边跟着十八日下午在观音山北路口遇见过的两位教头,知是花春英、花廷琼二位将军,忙上前施礼道:“弟子白玲玉、白玲芳参见师姑。”花春英、花廷琼听了顿时一愣。侯张成、陈二虎笑道:“她们正是张四姐的两位高徒。”花春英一听喜上眉梢,说道:“原来是两位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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