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阳县云梦山龙泉洞的逍遥子道长也早已云游归来,张道士冻在龙泉瀑布冰塔之下的七彩石钟乳仙丹也已取出。这天,张道士辞别师兄逍遥子道:“师兄,法印在这里已是足足半年,多谢清风、明月二仙徒和师兄以及静远禅师的照顾!再过一月,就是我三清观的古老庙会,法印要回去带领众门徒早作准备,所以法印拜辞师兄,今日我要回去了。”逍遥子道:“好吧,请师弟切记,回去之后,不要再和张四姐为敌,她根本不是什么妖精,很可能就是玉帝的四女儿下凡来了。就连朝廷都封她为一品诰命夫人,你再和她作对,岂不是自讨苦吃么?”张道士点头道:“师兄放心,法印记下了。”
却说张道士离开了云梦山,架起土遁之法,霎时已回到温阳城西门来。张道士收起土遁之法,背着他那把松纹古定剑,进了西门,无心观赏街上繁华的景象,便低着头一直向东走来。谁知在县衙门外,他刚好撞上了郝都头。郝都头一眼认出他就是去年逃走的本县道士张法印,便走上前去,一把将他揪住道:“好哇!张真人,你终于回来了,和我进县衙面官去!”张道士一惊,抬起头来,看清是都头郝宝,口里支吾道:“这......”郝都头不容张道士分说,将他拉上便进了县衙门,一直向县衙大堂走去。
这时,知县陈廉正在坐堂理事,他看见郝都头拉一道士进来,便问左右道:“郝都头揪着的那个道士,他是何人?”有个老衙役道:“回大人,他就是三清观的张真人,张法印道长。”“哦,是他回来了。”陈廉叹道。这时,郝都头已将张道士拉上大堂。郝都头放开张道士,跪下道:“大人,这个道士就是三清观的道长张法印。去年他助纣为虐与四姐斗法,败阵后一直在逃,今日归来,被我撞上,就将他带了进来,请大人发落。”陈知县道:“知道了,都头请起!”郝都头谢过陈知县,起身站在一旁。
那张道士站在堂上,并没有下跪,他听郝都头告他助纣为虐,便向陈知县作揖说道:“大人明鉴,去年贫道帮那费知县守城,与张四姐斗法,并非有意助纣为虐,实在是有苦衷的。”“有何苦衷,请道长讲来。”陈知县道。张道士便将去年四姐和花花寨人马将要攻城之时,自己心中的担忧以及当时知县费一芳上门恳求之事说了一遍,他要求父母官能够理解。
陈廉听了张道士的陈述,点头道:“道长所言,本官不能不信。看在道长当时所作所为是出于为温阳城百姓考虑,本官今日便不予追究。还望道长这次回来能好自为之,不计前嫌,不再和张四姐、花花寨、以及王进将军和郝都头等人寻仇,帮本官将这温阳县治理好为盼。”张道士见这位年轻的父母官说话和气,一点也不像当日费一芳狗官的样子,心中不免产生悔恨,他悔恨自己当日竟帮那狗官守城,还与四姐斗法。想到这里,张道士跪了下来,叩头道:“贫道知罪了,今后,法印如若不能洗心革面,和好张四姐、王将军、郝都头以及花花寨众英雄,就请大人从重治罪!”陈知县听了,立即离座,将张道士扶起来,让他坐在东边一把椅子上说话。张道士一手托着椅子正要坐下,看到站在对面的郝都头,便又抱拳作揖道:“郝都头,对不起,你和王将军能原谅贫道么?”
“会谅解的,他二人都是豪杰,并非鼠肚鸡肠之辈!”陈知县道。
郝都头说道:“只要你以后不再骂我们师徒是什么叛臣贼子,我会考虑告诉师父不再与你计较的!”
“实在惭愧,那是贫道早已过时的言语,现在连皇上和包大人都称赞你们做的对,贫道也愿意收回此话!”
“好吧,张道长既然表示愿意收回去年秋天的言辞,那我和我师父也一定会谅解你的。不过,你应该向张四姐负荆请罪才对。”郝都头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贫道改日一定去向张四姐负荆请罪。”张道士在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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