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只不过几下剑法便将对方的头巾给掀掉,露出一张清丽绝伦的脸,还有一头如墨黑发……
“则喜公主,又是你……”
则喜公主似是不怕残歌认出自己来一般,将地上的头巾捡起来,不以为然得说道:“什么就是我?我作为去元熙朝议和的使臣,难道我出现在这里,不应该吗?”
残歌意味深长得看了则喜公主一眼,说道:“你既然是议和的使臣,为什么要乔装打扮混在仆从之中呢?”
则喜公主性子一向高傲,哪里听到过别人的质问,想也没想得便说道:“不需要你来管,你只要将我的东西还给我就行。”
残歌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心里一紧,没来由的按了按腰上的荷包,然后大笑着说道:“本将军还以为你想找回什么东西,原来你是说那缕头发?不过就是一缕头发而已,本将军早已将它扬洒于风中……”
则喜公主一咬牙,脸上说不出是悲是喜,狠狠地瞪了残歌一眼,旋即出了营帐门。
而残歌握着手里的荷包,却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了,合衣卧下,这些年,他早已习惯合衣卧下入睡,方便临时起兵耽搁时间。
待到半夜时分,副将赵正舫却匆匆而来,主帅高纸渲在营帐内相侯。
残歌赶到高纸渲的帅营之时,高纸渲似是有了什么主意,招手招呼残歌在自己身边坐下,说道:“残歌,刚才听到探子来报,说大燕朝议和的使臣之中,为首的并不是樊明兆,貌似还有其他人,你可知道还有谁藏匿在队伍之中?”
残歌怔住,随即在想到底要不要将则喜公主的事情说出来,正在迟疑之中,便听见外面有人通传,说道:“则喜公主求见……”
残歌松了口气,心道,三哥,她来了,我也就不需要回答你,自然地,我也不算是骗了你。
则喜公主进到营帐之时,并未看残歌一眼,一眼也未,似是完全陌生的两个人,则喜公主与高纸渲寒暄了一阵,而高纸渲也没有再继续追问则喜公主为什么藏匿在随从之中的事情。
“将军,本公主几次来到元熙朝的边境查看,总是能发现问题,可是就是这么个有问题的队伍,竟然能守住边关十年,也是异数了。”则喜公主说道。
高纸渲苦笑,觉得一时跟则喜公主说不清楚,于是苦笑回应。
残歌在一旁,似是非要引起什么争执一般,说道:“既然你总是能看到我们官兵的问题,为什么你们不在自己身上下功夫呢?”
则喜公主不动声色,斜睨了残歌一眼,又恢复了往日的傲慢,说道:“这个问题,我一定会在你们的尚元阁,与你们的皇帝一切讨论……”
则喜公主和残歌的争执似乎还有很多,不过高纸渲并没有听进心里,而是他望着这两个总是针锋相对的人,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大主意……
待到则喜公主终是离去的时候,高纸渲对残歌说道:“残歌,你不是不想叫皇上卸下我的兵权吗?”
残歌惊喜说道:“三哥,你有什么好主意?”
“李代桃僵……”
显然高纸渲说出这话的时候,残歌并没有听得太明白,低低在嘴里吟念了一句“李代桃僵”后,疑惑得望着高纸渲。
高纸渲扶案而起,面上现出几分运筹帷幄的自信来,与残歌低低说了几句话,残歌顿时大喜,说道:“三哥,好主意,如此一来,皇上必然不敢再轻举妄动……”
待次日,高纸渲宴请大燕朝的议和使臣,于席上,残歌极尽讽刺,说道:“谈何议和?如若不是败战连连,何须谈何?”
则喜公主冷冽的目光扫过来,冷笑说道:“冷残歌,我警告你不要这般张狂,如果我告诉你,这次议和是你们元熙朝的皇上首先提出来的,你待如何?”
残歌瞪了则喜公主一眼,则喜公主无惧,两人互恃着。
而一旁的高纸渲与樊明兆到似有几分惺惺相惜之意,两人推杯换盏,待发现都是大酒量后,格外投机,樊明兆说道:“早就听说高元帅喜欢喝我们大燕朝的酒,这次我来,也为元帅带了几坛我们大燕朝上佳的贡酒,来人,呈上来。”
高纸渲尝了一口,大声赞道:“好,本帅驻守边关十年,如果不是有大燕朝的好酒相伴……”
说到这里,则喜公主突然插了一句,说道:“本公主听说,元帅至今未娶亲?即便是皇上当年曾指婚,元帅也推拒了,元帅驻守边关,也应该有一个美貌佳人相伴才是……”
残歌说道听到这里,突然说了一句:“既然如此,那么公主自嫁给元帅做妻,在这大漠中红颜相伴吧。”
则喜公主眉头一拧,正要与残歌争执,便听见高纸渲呵斥了残歌几句,则喜公主心里有火,一时倒发不出。
残歌闷着头喝着酒,心烦意乱,于是趁着将士推杯换盏之际,自己悄悄走出了营帐。
元熙朝驻扎的营地在一处险要之地,易守难攻,后面还有一处山坡,残歌坐在山坡高处,望着下面营帐篝火冉冉,心里却有些恼恨起自己来,为什么竟然那么有失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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