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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节 人如履否(2/6)

作者:为完本的马甲
着效忠。秦纲由是摆出“忠义仁孝”的大义,约众三章,假意令人约束克制军伍,留众将在大帐避鼓动之嫌,选代表觐见求诏。过后,将领们仍觉得秦纲事先不知情,政变完全出自众人自发的信任,拥戴,是完全有足够的德望和贤能成为一位难得的明君。

当然,这些都是表面功夫,秦纲是担心即使他号令众人杀入进去,也只有几百人真正效命,这才作出此等姿态的,之后,他立刻封锁通往长月的路径,得诏后披星戴月赶至庆德,这时他手里什么都没有,所倚仗依然是太后的诏书。

如今太后薨,立刻就把他推入到危机中,信任的危机,政变的罪人。

他焦心火燎安排布置,让人务必捂住自杀的真相,接着便以太后,自己,秦汾的名义节制或解除栾起等人的兵权,让自己亲信领兵向庆德靠拢。消息传回长月。秦林接到后数变其色,顿足高嚎。他恨自己的母亲在政变中妥协,一面咬牙切齿地在长月整备,一面令人通知狄南堂制掣撤往西仓的健布,接着,他受秦台的挑唆兴狱,最后干脆把大权交给小叔秦台。

秦台几起几落,威信很高,同时还兼任着宗正,顺势逼宫,拘捕秦林,转攻秦纲。

但两方都到处搜寻失落民间的秦汾,借他来提高自己的号召力。

秦纲若找到他,经过他的禅让,那就是正统;秦台若是找到他,那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天下的百姓像过戏一样看这三王耍了个来回,都无法辨别是非的,只是在乡长里长上门的时候多缴税,缴不起的,就出逃。

就在这样的一天傍晚,燕行山麓下麻溪坡的打石场来了四个陌生骑客。为首的是个少年,他骑了一匹老爱叫的灰白马,背上有一枝大弓,腰中跨着刀,肩膀上还缠着黑色的污布,头发乱蓬蓬地扎成尾巴样,像极了马贼。

他身后还有一带伤的大斗笠少年,跨下也系了长剑,华丽纤雅,但斗笠编得非常难看,上面还别了枝快枯萎的菊花。

人们都在为这些半大小子可惜,心说:要不是年月乱,这样的小子一定会在家里等着寻婆娘。

打石场边樊全家的“旺财”却没被阿全家的妹妹及时拉回院落里,“哇唔!”一声就扑了过去。

阿全是个老实而又武艺高强的猎人。

他家的这位“旺财”却是一条遍体通黑的不老实狗,足有小牛犊那样高,是全村的都羡慕的难得猎种。

“旺财”咧着牙齿,凶相十足地逼近这些陌生来客,引起四个人的骚动。为首的少年却跳下马,向狗献笑,又温柔又认真地给大狗行礼,说:“狗兄,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但是四海之内皆——主人。”他大概是要说兄弟的,但是终觉和阿猫阿狗称兄道弟比较跌份儿,就改口叫了主人。

“旺财”果然一愣,但很快就不买他的帐,后退一步,“呜呜”的更厉害。

身后,一个怕怕的声音冲给狗也要礼让三分的少年吼:“你不会赶开它吗?”

少年却不听他的,故意从怀里拿出钱,用甜得让人打颤的声音劝狗于路:“阿狗,阿狗!不要叫!我们投宿一晚而已!”接着回头给同伴解释说:“这么可爱的狗,我不忍心赶开呢!”

打狗还得看主人。

与其是和狗商量,不如说是在和它的主人说话。

阿全的妹妹就在一边看,本来想叫狗却不敢叫,这时见少年一点也不可怕,虽然一脸的脏污,却很吸引人,尤其是话太逗人,便笑着上来强拽自己家的狗。

“旺财”虽然依然恶意连连,但还是听话地往家跑,只是偶尔才回头。

少年见露了人影,哪里让她再躲走,连忙跟着狗跑,口里亲热地叫“阿姐”。

“旺财”吓了一跳,以为对方追来,连忙急跑,但顷刻就依恃自己的威猛回头,狂吠着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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