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暖暖的。
在她的这双妙目下,似乎所有的困难都不再存在。他的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把陶桃带回美国去!
这个念头是如此强烈,一下子就开始折磨起他的心来。可是,这样行不通,该怎么解释陶桃的身份呢?
他的脸色忽晴忽阴,陶桃也跟着提心吊胆。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以为他想起了在美国的惊涛骇浪。
“后来……”她犹豫地问。声音轻细,却像最艳丽的花朵,在三月寂寞的庭院里苦苦等待,花瓣上,早已覆满了香尘。
“陶桃,我在想一些事情。刚才说到哪里了?噢,有人暗中吸盘,想要挤跨我们邵氏。那个人的父亲和我的父亲可以算得上情同手足,所以我们一直把他当作是邵家人。谁知道品性这东西,是没有遗传可言的。他叫闵方原,手里握着邵氏百分之五的股权。这是当初我爸爸为了感谢他的父亲当年舍命相救--至于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清楚--所以分给他父亲的。他父亲死亡以后,这股票当然就由他继承了。”
“他把股票私自出卖给了竞争对手?”
“正是!”邵天愤怒地说,“你说老爷子这一气,还不是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吗?平常本来血压就高,姑姑每次提醒他吃药,总是吹胡子瞪眼睛,这下子立刻就中了风。”
“现在你爸怎么样了?”陶桃关心地问。
“右半边的身子完全不能动弹,家庭医生在为他做复健训练。可是他那是心病,如果邵氏在他的手上被收购了,纵然能够完全恢复,恐怕也会复发的。”
“嗯,老人家的个性相当强吧?”
“是啊,简直比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还要气盛一些。”邵天无奈地苦笑。陶桃看得出来,他虽然一直不愿意回到美国,但提起他爸爸中风的事,还是多少泄露了情绪。毕竟是血浓于水啊,何况如今爸爸和姑姑,就是他最亲近的人了。
“你在美国,忙生意的事啊!”陶桃恍然,但眉尖却不曾展开,那个娇媚的女声,可不像是工作伙伴。
“是啊,我真是恨不能一分钟掰成两分钟来用。我本来对邵氏并不算熟悉,虽然每次回去,他们总是想方设法让我接触一点事务,可是我心不在彼,自然收效甚微。这次回去,一样样重新抓起来,还要关注股票市场,以及非流通股。钟氏也握有邵氏一部分的股票,如果能拉拢他们,邵氏就有保障了。”
“哦,原来是为这个呀!”陶桃不好意思地笑笑,“所以你要稳住钟氏,就要与钟欣儿过往密切,造成一种邵钟联姻的态势,是吗?”
“是啊,所以我再怎么忙,隔天总要约一次钟欣儿。陶桃,我不是不想打电话给你,可是每一件事情都安排得那么紧,实在很难抽时间出来。每时每刻我都在动脑筋,想要打个电话给你,又经常被这样那样的事迁延了。而记者们又是无孔不入,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不想让他们发现了你。”
陶桃释然了,虽然那颗心还是因为钟欣儿与邵天的相约,而隐隐有着不安。但至少,邵天回来了,不是吗?
“你的时间,真的那么紧啊!”陶桃叹息了一声,却没有再深入。
邵天看着她放松的脸部表情,展颜一笑:“你当我是游手好闲吗?可是,还是日夜兼程地赶回来了,那边的事情堆成了山,你看看我的心,这下可明白了吧?”
陶桃浅浅地笑了一下,邵天盯着她的脸,分明感到她的那颗心,并没有完全放下。想了一想,又跟着解释了一句:“陶桃,我和钟欣儿之间,只是正常的约会。”
“她很漂亮。”陶桃勉强应付了一句。
“天底下,还有谁能漂亮得过我的陶桃吗?”邵天惩罚性地把她拥得更紧,直硌得她的胸脯都隐隐有些胀痛。
“难道你是因为我漂亮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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