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套路看不出来吗?>
居然相信天上会掉馅饼!>
人家一个出来卖的,凭什么要投怀送抱,免费给你睡?>
难道你要给她爱吗?>
其次,席瑟去哪了?>
体内的黑气,究竟与她有多大关联?>
还是说...体内的黑气,便是席瑟所化?!>
细思极恐!>
“席瑟?”>
“小娘子?”>
孟川叫了几声,得不到任何回应。>
她到底去哪了?>
正在体内蔓延的黑气作何解释?>
诸多疑惑,让他深觉头痛,只好试着整理一番前身记忆,看看能否从中找到答案。>
此处乃异世界,大魏朝。>
先帝昭宗驾崩后,太子曹长柷登基,宠信妖后,开二圣临朝之先河。>
短短十余年,朝廷穷兵黩武、吏治腐败,导致百姓民不聊生,国运跌至谷底。>
毫无疑问,这是乱世之象。>
并且还有着妖魔鬼怪与强大修士。>
“异界...除了邪祟之外,无论民风民俗或者社会制度,都与前世古代世界相似。诡异...黑气...嘶!”>
最后一个‘嘶’字,不知是因为惊奇还是疼痛,亦或皆有。>
孟川发现,每一次疼痛过后,黑气都会逼近心脏一分,随之,下一次的疼痛感与持续时间都会递增。>
他感觉,要是黑气真蔓延到了心脏的位置,那么……>
自己有可能会死!>
强烈的危机浮现,令人不寒而栗。>
想要打消这种危机感,他必须要了解到这黑气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然而现在却毫无头绪。>
过了会儿。>
天色渐晚,他翻身下床,将方桌上的油灯点燃,拿起柜子里的一面铜镜,看着镜面倒映的脸庞,发现前身的模样竟与前世的自己有几分相似,一样的帅气,一样的风度翩翩。>
“前身不仅和我长得像,就连命运也差不多,都是没了至亲的孤儿,也都是靠写小说谋生,按照这个世界的话来讲,我们这种人统称为小说家。”>
在此界,小说家不再是百家末流。>
相反,其地位还很崇高,极受人尊重。>
杂文也可称小说,比如时人常言‘话本小说’。>
前者的‘杂’字并不是一种贬义,而是有着包罗万象的意思。>
紧接着,他放下铜镜,从木塌旁的柜子里发现几篇前身留下的草稿与仅剩的三十文钱。>
“怪不得要去为写小说寻找灵感,原来是穷到一定地步了,家里也没什么粮食…再不去想方设法的写些稿子交给书铺,只怕会因为没钱而饿死。只是…为什么非得去勾栏瓦肆那种地方找灵感?”>
孟川唉声叹气,坐在方桌前,拿起那几篇草稿看了起来:>
【巴州某翁,邑之长县,子步自横溪而钓,归来忽染疾,见父,曰:“水有异,疾至儿躯,未见其形,嗜身,恐命不长矣。”翁惊,曰:“长虫否?”子曰:“未知。”,置室而寂,人尽惧之。翁失子,寻器至溪,难见异物,临岸设舍,长居,行人见之,曰:“守有成焉?”...】>
【龚直,邑诸生也,喜女色,常曰:“食色性也”,不知其意,时人皆贻笑。一日外宿,为狐所扰,夜不能寐,日升返乡,后识庄翁女,喜结连理,生子有异,人传之,皆为怪谈。有士远来,知异事,闻怪谈,去之,见曰:“此为狐胎也”...】>
【巴州某翁,邑之合安,从文教也...】>
...>
“难怪前身写书以谋生计却家无余财,通篇晦涩难懂,毫无代入感,故事俗套,设定庸俗,难以入目。这种写法,怎么能赚到钱?”>
有着超前写小说思维的孟川,愈发感觉前身匠气太重,若是稍加改变,不失为一篇引人入胜的好故事。>
孟川又随手翻了几张草稿,发现几篇日录,甚是有趣,顿时笑出声来,随之带来的也是前身在写日录时的记忆画面,只见上面写到:>
“天祐十二年三月初六,因写杂文,功课未备,被山长罚,抄写论语五遍,抄抄抄,抄个什么东西?>
书铺送来的纸张快要用完,抄写论语,墨钱纸钱谁出?今日唯一值得高兴的事,交稿尚通书铺,得钱六百文。”>
...>
“四月三,有篇杂文卖出,得钱四百文,血亏!一帮粗鄙之辈,不识我才,若非缺钱,焉能卖之?>
今日卖出杂文之时,意外看到城东李大爷家幺女,容貌甚好,肤色白嫩,等我几年,赚了钱财,前去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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