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立才回过神来。>
杀人?>
杀谁?>
这还用说吗。>
刚才他才将玉简奉上啊。>
……>
无星无月。>
身着道袍的青年走在前面。>
跟在高大青年身旁的女子抱着一个匣子。>
像是剑匣,又像是盛放其他东西。>
路上,她低着头。>
一言不发,不闻不问。>
不像是一位意气风发的金丹真人,倒像是一个跟在自己丈夫身边的小媳妇。>
走在最前头的黑袍青年蓦然开口。>
“你不问我要杀谁?”>
“……。”>
“不问我为什么要杀他?”>
“……。”>
“也不问我杀了他会不会惹来很大的麻烦。”>
沉默了良久的女人终于开口:“涂山大哥要杀谁,我就杀谁。”>
“这不好。”>
“会伤及无辜。”>
“他是无辜的吗?”>
“不是。”>
“那就足够了。”>
女人抬头笑着看向黑袍青年的侧脸。>
涂山君也忽然笑了起。>
呵。>
哈哈。>
哈哈……哈!>
大笑的黑袍青年止住笑声,走在了最前面。>
平静地说道:“我找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
“我做不到运筹帷幄,推理不出公孙晚藏在哪里。也没人知道公孙晚藏在哪里,在我的印象中,以及我认识的人中,只有他知道。”>
“他有点权力,又有点武力。”>
“他不死,我心难安。”>
至于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亦或是熟人陌生人,都不重要。>
在涂山君的眼中,他只是敌人。>
敌人,就该死!>
……>
鞠曲这个月大部分时间都沉溺在东坊的欢景楼。>
他是大真人,在欢景楼有一座自己的别院。>
其实他本不该沉沦在此,但他就是觉得苦闷。>
明明为那人办成了事情,却没有留下的资格。想到这里,不由摔杯在一旁,怒斥道:“熊家小儿,何德何能!”>
更听说那人去大牢都比来他这里勤快。>
不,是压根不曾来过他这里。>
从来都是他上赶着。>
鞠曲冷哼一声,将桌案上的酒盏仰头饮尽:“不过是区区一介金丹,除了皮囊好些,依旧是个软蛋怂货,连出手都不敢!”>
“那样的人,有什么好?!”>
看着天上,连月亮都不肯赏光,全他月下饮酒的雅兴,不由心中又多了几分怒气。>
院中既然有人,自然不会将大门上锁。>
两道人影趁着无光步入。>
莫约是一男一女。>
“滚!”>
“我不是说过不要再送人来了吗,你们没有一个人像她!”>
“没有一个人……”>
“都给我滚!”>
撒起酒疯的大真人端是恐怖。>
不过那一男一女却置若罔闻的继续走了进来。>
鞠曲终于挪动了自己吝啬的目光看向那个走来的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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