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牛,地里的活谁来做,车谁来拉,地谁来耕…”>
“我家真的没钱,我们家是什么情况,老大哥你也是了解一些的,我们家一个…”>
何文慧也开始诉起了苦,和老乡比一下的,比老乡家里更苦。>
一些不明真相的人,说不定真的会更同情何文慧。>
“你没有钱,但是你们单位有钱吧,你可以在单位预支一些工资出来,以后慢慢的还就是了。”>
老乡也是有了准备,才过来服装厂要说法的。>
因为之前的年代留下的习惯,城里人缺钱找单位借,农民缺钱找村里借。>
何家出了事,找厂里预支一些工资,这个要求其实不算过分。>
“老乡同志,何文慧同志是我们厂里的临时工,厂里没有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先例…”>
厂领导和自己身边的人,沟通过了之后,为难的说道。>
服装厂的效益其实还可以。>
相比其他的工厂来说,还算是赚钱。>
确实有能力给家庭困难的职工预支一些工资,但是何文慧这种临时工,明显不涉及这些福利。>
“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嘛,没有牛这可让我们一家怎么活!”>
“何家欺负人,你们这些厂领导也要帮她欺负人吗,她是无赖,你们厂领导也要耍无赖吗!”>
“还有没有天理,可怜我们的牛,还怀着崽子,就被活生生给烧死了!”>
厂里领导态度稍微不对,老乡带来的亲朋好友,就帮着开始唱念做打,闹了起来。>
这一套在农村的时候有用,在城里使的话,效果其实也不差。>
还是欺负国营单位要注意影响,如果私人企业的话,完全可以不搭理这些人。>
“哥,这何家免不了要出血了吧?”六子受刘洪昌的影响,对何家一直都对没什么好感。>
何家遭重是六子很乐意看到的乐子。>
“出血,他们怎么出血,有血的话,他们家才能出血,根本就没血,他们还能怎么出。”>
何家根本就没钱,其他人怎么能从何家手里要出钱来。>
“走了,回去了,这热闹没啥好看的了。”>
何文慧一个女人,态度也不差,怎么也不至于打起来,接下来不过就是一个双方磨来磨去的过程,刘洪昌也就没有继续围观的兴趣。>
“哥,我在这再看一会儿。”>
“行,你在这看吧。”六子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有好奇心,刘洪昌可以理解。>
“哥,昨天那伙老乡出事了。”>
第二天刚上班,刘洪昌都没来得及就把厨师服换上,六子就过来急切的说道,面色有些沉重。>
这个事情,正常人都是占老乡一边的。>
就算城里人,因为之前的下乡大军,也不会对农村一无所知。>
都知道一头牛对一个农村家庭意味着什么。>
不只是倾家荡产,正常情况人还要借许多外债。>
“怎么回事,服装厂不是把他们给打发回去了吗?”>
“他们那伙人可能是想省钱,走路回去的,还没出城,就被一伙人给打了,服装厂给的一百块,也被抢了去。”>
十几个人坐公交车,回去怎么也要两三块钱。>
对于已经倾家荡产的一伙村民来说,不愿意花这份钱,是很正常的事。>
走个十几二十里地,对这年代的人来说,只是热热身。>
一万步的活动量,可以说都还没活动开。>
“这…这是何文远干的吧?”>
刘洪昌推测道,一百块钱虽然很诱人。>
大多数小混混,都会对一百块心动,但是十几个村民,也不是好欺负的角色。>
混混最会看眉眼高低,找的都是容易欺负的角色。>
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找这种硬茬的。>
起码一百块是不够,混混抢十几个的。>
“那些人也以为是何文远,昨天晚上又回来找到何家院子去了。”>
“何文远能承认吗?”>
“他们哪会承认,老乡们不愿意,昨天在院子里面睡了一夜,我想帮也帮不了他们多少。”>
“可怜老乡们了。”>
这个事情,对不起的就只有老乡了。>
“是挺可怜的,但是看样子何家,也是真的榨不出钱来了。”>
“这个事情,学校总要负点责的吧。”>
怎么说这些学生都是学校组织过去的,也是学校没有把事情给调查清楚。>
要刘洪昌来看,这事学校补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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