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要高于街上许多。>
克来恩示意他坐下,要了两大杯茶水,一盘嫩豌豆炖羔羊肉,两条面包,两块吐司,一份劣质黄油,一份人工奶油,总计17.5便士。>
那中老年男子有些尴尬地抱紧了手中的黑面包,掩饰自己因为香味而蠕动的喉结。>
“吃吧,吃饱才能采访。”等到食物给齐,克来恩将他们端回了自己那张桌子。>
“给我的?”那中老年男子又期待又惊讶地问道。>
“除了一块吐司和一杯茶水,其他都是你的。”克来恩微笑回应。>
那中老年男子呆住,他擦了擦眼睛,略显哽咽地说道:“……你,你真是一位好心人。但是这太丰盛了,我,我能把吃不完的打包去给我的女儿吗?”>
“可以。”克来恩平静地吃着吐司和奶油,在心中叹了口气,面上继续挂着笑容,假装自己真的是一位记者,“能说说你自己的事情吗?家人也可以。”>
“这是一件不走运的事情,我原本是个还算不错的工人。有个妻子,有两个可爱的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但几年前,一场传染性疾病夺走了我的儿子和妻子,他本来是个健壮的年轻人,结果因为工作过度劳累,病倒后很快就去世了……我也住了很久的院,失去了工作,失去了财富,只剩下很幸运地在慈善医院得到了救治的女儿相依为命。从那开始,我就经常找不到工作,没钱租房,没钱吃东西,这让我变得很虚弱,也就更难找到工作,无力抚养孩子……”那中老年男子带着些许回味和悲伤地说道。>
他喝了口茶水,叹息着,感慨着,再次开口:>
“但是我的女儿非常努力,在东区的济贫院里做工,于是在慈善学校里得到了一个学习的位置,在学校里学会了简单的缝纫。后来她又想办法找到了一台旧缝纫机,每天靠给人们缝衣服、湖纸盒赚取一点微博的薪水。依靠这点钱,我们才能勉强维持生活,如果没有了泰勒,我恐怕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我跟你说啊,我本该是个好工人的,我的女儿也不必这么辛苦。”>
克来恩不是专业的记者,一下竟不知道该问什么。好在这时候中老年男子已经吃掉了自己的那部分,把剩下的一大半小心地打包起来揣进怀里,希望能够给女儿一些留有余温的食物。克来恩看着男人主动离开咖啡馆,和泰勒说了几句话,随后两人把他缝补的夹克送了回来,绝口不提任何收费的事情。>
“对了。”眼看这一趟就要没有任何收获,克来恩忍不住叫住了中老年男子,随口一问,“东区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比如诈骗和抢劫什么的。”>
话音未落,他就看见对方疑惑地看着自己,这才意识到这在东区是和呼吸一样正常的事情。>
“呃,先生,您说的事情太普遍了,我没有什么情报。”中老年男子为难地开口,但是泰勒听到之后却抬起了头,试探着询问:>
“先生,我最近倒是有有听到一些消息,不知道是不是您需要的。”>
“是什么?”克来恩不抱希望地问。>
“是玛利亚小姐告诉我的。”>
泰勒自然地开口,没有对这个人名做多介绍,彷佛是默认来东区的人都应该知道这个名字:“玛利亚小姐让我们最近都不要出门,女性的人口拐卖越来越猖獗了。还有几次很奇怪的谋杀桉,也是玛利亚小姐某天提到的,东区似乎有个变态杀人犯,已经杀了好几个赏金猎人,每个人都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嗯,这都是我偶然听到的,如果您想了解更多的事情,可以去采访玛利亚小姐!”>
泰勒竭尽所能帮助这位好心的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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