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元宝,带着一些酒意,心里边美滋滋。>
又看一眼二十米外的另一个院子。>
再抬头看了看天,虽然只剩个月牙,不如前几天的满月更亮,但也是月朗星稀的天气,根本没法动手。>
刚才拿金元宝,杜飞还是瞅着左右没人,假装喝醉了,上道边撒尿,来掩人耳目。>
生怕有人在远处看出端倪。>
正在系裤子,却在这时候,忽然一声哨响!>
跟着就听一声大喝:“孙贼~干什么呢!”>
杜飞吓得一激灵,扭头看过去。>
却是两个拿着手电筒的小脚侦缉队,居然走的还挺快!>
杜飞“我艹”一声,连忙骑上车子就跑,真让这帮大姨大妈抓住可就丢人丢到家了。>
转眼间,杜飞蹬着车子就冲出了胡同。>
后边俩小脚侦缉队才撵上来。>
一边喊“站住”,一边来到刚才杜飞待的地方,骂道:“又是个酒蒙子,喝两口猫尿,哪都当厕所。”>
而刚才一声哨响,惊动了左邻右舍,很快就从院里冲出不老少人。>
杜飞冲出芳嘉园,心里松一口气,又是哭笑不得。>
这么长时间,还是头一次遇上这种情况。>
赶忙加快速度回家。>
十多分钟后,回到四合院。>
马上快八点了,院里依然挺热闹。>
中院里,柱子正教棒杆儿一些摔跤的实用手法。>
顺便抻练抻练,让棒杆儿知道自个的斤两。>
柱子是过来人,知道学武术到这时候,很容易产生自个不含湖的错觉。>
尤其凭着几手三脚猫的功夫,在学校打架打赢了,更会滋生骄傲,必须得压一压,不然容易闯祸。>
棒杆儿光着膀子,露出一身肋条,被弄得灰头土脸。>
却并不气馁,依然跟柱子对峙打转,一脸的倔强表情。>
但丝毫没有用,在下一刻,往前一扑,就被他师父随手掀翻了。>
秦淮柔也在边上瞧着,好像是个后妈,还笑呵呵的。>
许代茂也在院里,时不时的往垂花门这边瞧两眼,看见杜飞推车子进来,立即从人群里挤出来,到跟前道:“兄弟,才回来呀~”>
杜飞见他这样,就猜到有话说。>
不过这里人多,许代茂打个哈哈,只说困了要回后院。>
秦淮柔瞧了一眼,并没凑上来。>
大庭广众的,她知道自个得避嫌。>
等进了月亮门到后院,许代茂才低声道:“兄弟,一大爷那事儿你知道不?”>
杜飞一边支好自行车,一边应道:“他徒弟那事儿?”>
许代茂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你也知道呀?他是不是先找的你?”>
杜飞也没瞒着,笑着点头:“一早上是找我提来着,我说我管不了,让他找你,他来了?”>
许代茂嘿嘿道:“来啦~这一大爷,还头一回求到我头上,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杜飞一笑,能猜到一大爷当时的表现。>
在杜飞这儿,因为早前就被打落了面子,反倒没什么不好出口的。>
在许代茂那儿,一大爷还真有点拉不下脸。>
许代茂又道:“兄弟,你说这事儿,咱管还是不管?”>
“走,先上屋喝杯茶去。”杜飞一边拿钥匙开门,一边问道:“你怎么答复的?”>
说着进屋换鞋,又上厨房点炉子烧水。>
许代茂跟在后边道:“那个……我说帮着问问,没给他打包票。”>
杜飞看了他一眼,听出了几分端倪,问道:“认识那人?叫什么来着?”>
许代茂立即道:“鲁南山,他三哥原先跟我是同学。”>
杜飞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就一个同学,可不值当许代茂帮鲁南山说话,怕是递了好处了。>
不过这也算人之常情>
许代茂现在在厂里是有名的红人。>
能在一把手跟前说得上话,全轧钢厂,一万多人,满打满算也数不出来几个。>
杜飞一笑也没说破,转而问道:“一大爷怎么跟你说的?”>
许代茂也是人精,立刻听出言外之意,撇了撇嘴大:“就那么说的呗。”>
杜飞愣了一下,旋即笑道:“他求你办事儿就没啥表示?”>
许代茂一脸无语。>
其实以许代茂的条件,也不在乎一大爷那点礼物,但求人办事总得有个求人办事的样子。>
不能你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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