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说些什么。
“哦。”齐鸣的眼中微微有些冷意,“不知道金先生为何觉得不可。”
金钟抬起头,一双虎目看向齐鸣,哼了一声道:“这迷心经我在江湖之中也听说过,乃是一个迷惑人心的秘术。你说这秘术能够让那李铭交代事情,我信。但是,谁又能确定你身边的这个异人,不会做假呢?
万一他迷惑李铭,刻意让李铭承认下毒之事。那又如何?这难道叫破案吗?若是如此,在这大堂之中的,谁又不能成为凶手?”
听到他的话,场中的人脸色都有了一些变化,看向齐鸣的眼神,不由多了几分审视来。
“你血口喷人!”齐鸣闻言,脸色顿时发红,怒斥出声,“我齐家乃是昌都府名门,又怎会做这种事情!”
金钟闻言,只是冷笑一声,“人心隔肚皮,谁又知道你们心中的想法。”
“你!”齐鸣听到他的话,顿时怒不可遏,有一种要大打出手的架势。
“好了。”正在此时,温青阳的声音从上位传来。
众人看向温青阳,想要看看这主办宴席之人,准备如何说。
“齐公子给的方法,倒是挺管用的,可是案子不该怎么破的。无论如何,想要破案应该讲真凭实据,而不是凭借其他的手段。”温青阳摇了摇头道。
见他这么说,齐鸣的脸更黑了几分。
“我再与诸位说说这个案子的细节吧。”温青阳看向众人,道:“此案发生于几日前,当时张山把芭蕉叶带回家,便让自己媳妇熬汤药,给自己儿子治疗风寒。
之后他便去赌坊赌钱去了。等到几个时辰之后,附近的邻居便找到了张山,与张山说家中出事了。
等张山回到家中之时,发现自己的妻儿已是死去,立即报了官。
之后,我们仵作对尸体进行检查,发现刺入其喉咙的银针,呈现漆黑,便判断这妻儿二人,中的乃是砒霜。”
听到他的话,有一人迟疑了片刻,问道:“既然是张山儿子生了病,他妻子为何会死?”
“你小时候被喂药的时候,你母亲有没有喝过你的药?”一人冷笑道。
听到他的话,众人一愣,随后都点了点头。
小时候,他们不愿喝药的时候,母亲曾经经常自己喝药,说不苦,然后引诱他们喝的。
众人的脸上不由流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应该不是这个关系。”正在这时,一道声音突兀传来。
听到这声音,众人不由看去。
随即,他们便看到了一名穿着普通衣衫的少年郎站了起来。
很显然,刚刚说话的,正是这少年郎。
当众人看到他与这里格格不入的衣衫,以及一张有些青涩的脸,不由皱起了眉头,心中生出了不喜。
这少年人,是来捣乱的吧?
他们可不信这少年人,能够说出什么让人眼前一亮的见解来。
楚正对于这些人的目光视而不见,只是淡淡道:“那张山,乃是一个嗜赌之徒,家中必然没有什么余粮。在这种情景之下,其妻子又怎么会把药随便扔掉呢?”
我觉得,其妻子,因为舍不得把药,怕浪费,便把剩余的药当吃食吃了,也因此中毒的。
这件事情,他还是从上一次张山找他索要鸡时,才想起来的。
对方那么拮据,又怎么可能做浪费的事情呢?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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