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此快就做到心无芥蒂?”
李珺乔认同地点了点头,“要是换做我,我也未必做得到。说不定大娘子看着这李家大宅价值不菲,又是祖辈传下来的,不忍将它分割出去吧?”
今夕更为不解,“那为何不像经纬楼一般,干脆给二老爷三老爷补些银钱,把李家大宅直接拿下,这不是更加直截了当?”
李珺乔听了今夕的话,只觉得她还是太天真了些,便解释说,“傻瓜,你还真当李家还像从前那般‘白玉为堂金做马’吗?”
她遥遥地回头望了望月容居所在的方向,压低了声音说,“要是我没猜错的话,最近经纬楼的买卖应该没什么起色,要不然大娘子不会这般勒紧了裤头过日子的。”
“再说了,你以为大娘子把份属二房三房的经纬楼部分拿到手不用花费大量的银子?”
“说不定长房这边压根就拿不出再多的银子来买下李家大宅了,所以大娘子才想了这个法子,让我们尚有安身之处。”
今夕听了李珺乔的话,才知道当中居然有这么多不为人道的学问,这些都是她想也不敢想的。
她突然觉得自己从前的想法未免太肤浅了些,和李珺乔的深思熟虑、步步为营相比,今夕自觉就像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童一般,不禁有些自惭形秽起来。
而且李珺乔生来貌美,从前因食物相克导致体弱,才得了“病西施”的称号,外面的公子哥儿是断断不敢把这样身患重病的女子娉作正妻的,也导致李珺乔的亲事一再耽搁。
如今好不容易把身体调养起来,又得了腿疾,再加上她根本无心于嫁娶之事,一天到晚往返于衙门和义庄这些地方,要不然就是到客栈附近,四周搜罗看到当日细节的路人,这在外人眼中,这经纬楼大当家的二女儿,是接近疯魔了。
但只有今夕知道,她只是放不下。
如今能有一些事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不至于把所有的专注力都放在查案和搜证方面,今夕觉得这也并非一件坏事。
只是即使李珺乔把她能想到的所有可能性都考虑到了,就是没看出秦月容潜藏已久的心思。
但这也难怪她,她自己也有一堆的烦心事需要解决,先不说祖母的事线索中断,就是客栈无故爆炸这件事,当中便交织着千丝万缕的疑点,叫她分身不暇。
这起起伏伏的心情,也让李珺乔觉得十分疲累,她强打精神,对今夕交代说,“你把画像拿好了,让人临摹几张,再交给驿站的人,看看能不能找到黄盼怜的家人吧。”
今夕点头应下,径直走到书案前面,却发现上面空无一物。
“小姐啊,你这画像收到哪里去了?”
今夕的话让李珺乔打了一个激,李珺乔顿时睡意全无,“你说什么?!”
今夕被她毫无征兆的诘问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小姐是不是忘了把画像收到哪里去了?书案上没有什么画像啊。”
李珺乔这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便又问了句,“难道不是你把画像拿去的?”
今夕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就见过这画像一眼,小姐没说让我拿去,奴婢哪里敢自作主张?”
李珺乔见自己吓着今夕了,只得向今夕赔了个不是,“我回来的时候看到画像不在,还以为你拿去了,没有任何要责怪你的意思。”
“也罢,兴许是窗户没有关好,被吹进屋子里的风卷走了也说不定。”李珺乔望着那半掩的窗户,若有所思地说。
没想到今夕却说,“我们今早出门去后山的时候,奴婢明明记得把所有窗户都关好了的,回来也不曾碰过那扇窗户了,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开了呢?”
李珺乔见今夕颇为自责的样子,只好安抚她说,“不就是一幅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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