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皇宫戒备森严,宫中禁卫的武力要比陈长生多年前来到皇宫时更胜一层,这一点从气血上便看的出来。>
墨渊不禁说道:“不是说这位人皇抑武吗?”>
“禁卫当然不同。”>
墨渊施了一法,隐住二人身形,便顺着宫墙进了那宫中。>
这里的变化不大,不过比起当初,却要明亮了些许,新旧交替的也不仅仅是人。>
陈长生顺着记忆来到了那御书房前。>
“咳咳……”>
里面传来一声轻咳。>
透过那缝隙看去,却见那房中点着一炉碳火,再那炉前,如今的皇帝正裹着厚袄,搓着手,面色发白。>
而在那皇帝身旁,还有两人矗立着。>
一位身着医袍,一位则是宫中的宦官。>
医师煎药,宦官用手帕为官家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在这三伏天里,却点炉火,着厚袄。>
实在诡异。>
墨渊的目光望去,却是忽的皱起了眉头。>
“咳咳咳……”>
御书房中的咳嗽声厉害了几分。>
一旁的宦官轻拍着官家的背,脸上尽是担忧之色。>
手帕递来,燕如初挡在嘴前,放下手帕时,却见上面多出了一块血渍。>
他喘着粗气,却对此那没太在意,好似是已经习惯了这般,他颤颤巍巍的伸出了手来,放在了那炉子前,多了些暖意,舒服了些许。>
宦官端来了水,说道:“陛下,热的。”>
燕如初接过,喝了一口。>
他长舒了一口气,看向身旁的医师,问道:“文竹医师,天色也不早了,你便下去歇息吧。”>
文竹医师摇头道:“陛下还是让草民留下来为好。”>
燕如初摆手道:“暂时还死不了。”>
“哎哟!”宦官跪了下来,面色焦急道:“陛下,您可不能再说这样的话了,不吉利,不吉利啊!”>
燕如初却是说道:“好了,你们二人都下去吧,朕一个人待一会。”>
宦官与一旁的文竹医师对视了一眼。>
二人眼中都有些无奈,但更多的则是无力。>
“陛下,草民这便退下了。”>
宦官与医师随即退去,出了御书房后小心的将门关好。>
二人走出了几步。>
接着便是一阵叹息之声。>
宦官低头,拱手求道:“还请文竹医师竭力相救!”>
“祥公公不必如此,这本就该是草民该做的事情。”>
再度相识,目光之中却仍旧有着无奈。>
到了如今这般情况,他们二人都清楚陛下的病到底坏到了什么地步。>
………>
在那御书房外。>
墨渊皱着眉头,问道:“人皇病了……”>
他张了张口,却又说道:“这哪里是病啊。”>
陈长生道:“进去看看吧。”>
正在御书房中烤火的燕如初忽见门被推开。>
咯吱声入耳,燕如初平静道:“朕不是说要一个人待会,祥福禄,你连这点话都听不明白吗?”>
可对面却是半天都没有回应。>
燕如初缓缓抬起头来,却是忽的见到一道青衫身影走到了他的面前。>
燕如初愣了一下,他低头看了一眼炉火,又看了一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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