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字写在脸上了。
他越尴尬，沈嘉宁就越觉得奇怪。
好好的，他为什么会如此尴尬？
这件事十之八 九和齐景焕有关，她应该多打听打听齐景焕和陈总之间的关系，或许……她会得到一些出乎意料的线索呢。
一路来到总裁办公室的门口，眼看着秘书就要开门，沈嘉宁看准了时机，忽然问了一句：“齐景焕是陈总的儿子？”
秘书猛地哆嗦了下。
他回过头，满脸闪躲地瞥了沈嘉宁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那什么，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沈嘉宁没管秘书的闪躲，又问：“陈总是入了齐家的赘，才跟齐夫人生下齐景焕的，对吧？”
“嘶——”秘书倒抽了口凉气，惊慌失措瞪大了眼睛盯着沈嘉宁，“嘉宁小姐，你，你查了我们总裁？你是从哪儿雇来的人，黑市吗？”
沈嘉宁一看秘书的反应就知道，这事儿准了。
她心里有了数，冲秘书安慰地笑了笑：“没有的事，我也只是随口一猜罢了。”
秘书惊疑不定地盯着沈嘉宁：“真，真的只是随口一猜？”
沈嘉宁肯定地点头：“对，是真的。”
呼……
秘书猛地松了口气，掩饰地咳嗽了声：“咳咳！其实这都是没有的事，更何况嘉宁小姐您也没见过我们总裁，单凭三言两语就这样断定，这也不太好吧。”
沈嘉宁微微垂了垂视线，若有若无弯了弯嘴角：“我只是忍不住八卦一下而已，嘘，别告诉你们总裁。”
“您放心，不会的不会的。”
秘书连连点头，带着沈嘉宁一起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陈总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看见沈嘉宁来，他急不可待地站起身来，看清了沈嘉宁的脸眼睛又是狠狠一亮。
美人啊。
这，就是绝代佳人吧？
原本陈总一直觉得，自己包养的那些小情人便已经长得不错，但当他真正看见沈嘉宁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原本的认知到底有多肤浅。
真正的美人不需要妖艳浮夸的打扮，不需要珠宝华服。
她就只是穿着一身极具质感的商业套装，照样挡不住满身的美。
气质，剔透，无瑕……陈总看着沈嘉宁看得目不转睛，他觉得，所有这些词汇全都砸到沈嘉宁头上都不过分，毫不过分！
陈总盯着沈嘉宁的时间太长，长得足够让人不适。
沈嘉宁微微皱了皱眉，轻咳了声：“咳咳。”
陈总仍然看得目不转睛。
秘书也觉得尴尬，上前拉了下陈总：“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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