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以为自己颇有些心计,几个皇子先斗着,他好从中取利,还真是太天真了。>
远的不说,就眼前的两件事,一个是咱们的女儿,能不能顺利嫁入福王府,接下来的算计肯定少不了。>
这个咱们倒不用他操心,婚期定在了十月,已经着钦天监看日子了,但这福王府能不能建起来,可就看福王的本事了。>
虽有陛下下旨,户部拨款,工部施工,可户部侍郎可是太子侧妃的父亲。>
他要是不想拨款,可不是有现成的理由?南边沿海地方,开春那会儿大雨,淹了不少的地方。>
北边却又旱,现在已经六月了,却是一滴雨都没下过。>
陛下现在也是十分的上火了,北边要是一直旱下去,只怕氐真部牛羊若是没草,就又该劫掠了,边防军备,这哪儿不要钱呢?”>
若福王府一直建不起来?>
侯夫人问:“会不会婚期往后推?”>
靖边侯摇头笑说:“皇子府又不是不能住人。”>
侯夫人一听就有些失望,一时的,竟是不知道希望福王府建起来,还是别建起来了。>
若建不起来,说明福王的能力不行,可让他们女儿住皇子府,又颇觉得委屈。>
侯夫人皱了皱眉,又问道:>
“太子妃的殷鉴不远,这位秦大人总该吸取教训,收敛小心些吧?”>
靖边侯冷冷笑了声,说:>
“若是别人,或许不至于明目张胆行事,但福王虽是恶名满京,只要不跟他明面上发生冲突,福王能如何?>
你虽不在朝上,但文官那一肚肠的阴险狡诈,弯弯绕绕,还能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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