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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死士沉着脸嘟囔道:“真想不明白你到底是哪头的。”>
许青梧一笑置之,说道:“要不咱们打个赌?我猜大秦皇帝肯定盼着我回去呢,你信不信。”>
少年瞥他一眼,否决道:“我不赌!我们真正的老实人,只会脚踏实地的做事。”>
许青梧摊了摊手,乐呵呵地纵马前行。>
大秦划地自封以来,扬言免税两年,这在紧急时刻确实能收买百姓的心,可如今边关又起战事,朝廷没了税收,各级官员的俸禄,军队的粮饷,购买披云岭武器等事项,可都要不少钱,子婴虽有些家底,可越往后这日子难免就越拮据。他真的有困难了,怎么会不向他这个始作俑者寻求帮助?>
因此,他此去咸阳,不但要处理吕胖子的商场,还要狠狠地在子婴面前炫一波富,只要子婴心动,那他披云岭将顺其自然地再开展一项业务,将来大可替代军火生意,成为披云岭的支柱产业。>
几日后,许青梧与陆云溪汇合,带着少年死士,以及当初带陆云溪出来的那两人,直奔三川郡而去。>
这两人是一对夫妻,男的名叫阿力,看着有些木讷;女的名叫阿红,也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两人都是邛都那边的本地人,因为身手都不错,被三娃给招进了队伍,没想到此次出来办事,还真有了大作用。>
一路上,这两夫妻,一人给许青梧鞍前马后,一人给陆云溪端茶递水,反而弄得许青梧和陆云溪大为不适,许青梧原本只劝说了阿力,直到陆云溪找到他说起这事,他这才将这对夫妻叫道跟前,耐心劝了一番,灌输了些自由平等的思想。>
自此,陆云溪可算真正轻松了下来,一路有说有笑,全然当成了一场游山玩水的旅行,没少给许青梧露个笑脸,看得许青梧心神摇曳不断,差点就要当一回禽兽。>
五人来到三川郡,韩信早等候在此。>
见面后,韩信捏着许青梧的肩膀,打量着问他:“听说你受伤了?谁干的?哥哥我给你报仇!”>
许青梧在韩信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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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语几句,两人随即开怀大笑起来。>
韩信笑道:“外面都说你在衡山郡受了伤,可具体细节又打听不到,我原本还担心来着,要不是你派人来通知说要来三川郡,我都忍不住南下了。”>
“路过此地,过来与二哥你叙叙旧,明日就又得去咸阳了。”>
许青梧说得轻松,其实是想来看看韩信的本事,毕竟空降在大秦的将军可不是那么好当。索性一路所见,让他放心不少,起码他能肯定韩信在此已有威信,也算是坐稳了这个位置。>
当晚,兄弟二人把盏言欢时,邻郡的项羽同范增却愁眉苦脸。>
范增郁闷道:“没想到这小子如此不要脸皮,立下文书后,居然用这么个法子毁约,关键咱们还不好直接找上门去。”>
项羽无奈道:“要不让陆兴拿着文书去他那闹一闹?”>
“不可!”>
范增果断拒绝,“他话说的很清楚了,咱们若再弄这些虚的计谋,怕是要彻底坏事。”>
他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派人去大秦给他送礼,算是他在衡山郡出事后,咱们的一点心意。若果他收,那就说明陆云溪一事算是彻底揭过了,至于陆云溪,咱们就别再管了,以后他若真要娶,咱们还有机会。反正只要他没与咱们撕破脸,那就不亏,你当他大舅哥只是迟早的事。”>
项羽撇了撇嘴,没有异议。>
联姻之事暂告一段落,不管是抢走了人的许青梧,还是吃了瘪的项羽,其实都能算皆大欢喜,只有消息闭塞的陆兴高兴不起来。>
他原本想着父凭女贵,谁料如今女儿被人掳走,至今不知去向,那挨千刀的女婿,居然连招呼都不打,马不停蹄地就跑了,要不是有人给他打过招呼,他名下的那些铺子也还在,说不定他当时就要去寻披云岭所在了。>
好好的一场大富贵,转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怎能不心痛。>
缓了一阵子,他突然发现,项羽等人似乎显然已忘记了这事,他思索再三后,决定去找项羽讨要个说法,自己女儿可不能白丢,就算赔偿,那也不是巨鹿几间铺子就能了事。>
他万万没想到,先前还对他亲和无比的范先生,如今只是三言两语便打发了他,直言让他守好自己的铺子便可,起码养老不成问题。>
陆兴回到住处后,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大家都瞒着他,于是他忍痛花了些钱疏通一番,终于得到了点消息。>
一个中年谋士手下的兵卒,酒后失言道:“你女儿是衣食无忧了,咱们兄弟们可就苦了……”>
陆兴再想细问。>
那人却不多说了,只劝他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今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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