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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传来低沉的喝问声。>
年轻仆人哪敢答话,只要将张黑推出去,那可就没他什么事了,就算张黑醒来,也被捆着,外面的人也足够对付了。>
他心一横,直接用脚去踹张黑的脑袋,企图将张黑尽快送出去。>
谁曾想,他这一举动,反而让张黑清醒的更快了。>
张黑迷迷糊糊间,虽不明白身处何种境地,但有人踹他脑袋这点,他还是很快察觉了,出自本能地回避两下,想抬手时,这才发现自己竟被人给捆了起来。>
“来人,快来人啊!”>
张黑越叫越有力气,声音也越大。>
年轻仆人见事情败露,慌忙掏出匕首来,冲着张黑的脖子就抹了下去,可惜张黑不断挣扎着,几刀下去,不是力道不够,就是划错了地方。>
张黑吃痛,连带着惊吓出来的一身冷汗,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一边大叫着,一边想着自救的办法。>
墙外的人哪还不知事情出了差错,因而拉着张黑的脚就往外拽,想着不管怎么样,先把人弄出来,任务也算完成了。>
张黑正躲避着匕首,突然发现有人将他往外拽,被捆紧的双手,慌乱中扣住了砖石缝隙,拉扯的巨力之下,他的指甲猛地翻了过来,可他仍不敢松手。>
年轻的仆人见远处已亮起了灯火,人声也近了,他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遂朝着张黑身上胡乱扎了几刀,只见张黑不挣扎了,也顾不得去管那颗价值八百两黄金的头颅,迅速翻墙而走。>
他才从院墙上跳下去,只听见里面有人喝道:“什么人!休走!”>
接应他的人早跑了,他哪敢再待着,慌不择路下,只管哪里黑,就往哪里奔去。>
可惜追他的是位高手,还未等他窜进黑暗中,只觉小腿一痛,整个人不禁跌倒在地,就当他以为自己要被抓住时,忽然感觉自己被人给提了起来,眼前的景物,正如走马灯般极速后退着,而身后已传来了打杀声。>
不知过了多久。>
当这位几乎被吓傻了的年轻人,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光线昏暗的房间里。>
他眯了眯眼,不由望向了屋内唯一的光源。>
那是一盏小油灯,昏暗的光线后,好似还坐着个人,此时只能瞧见一团黑影。>
“……事情就是这样子,真不关我的事啊,大人饶命,饶命呐!”>
年轻仆人闻声望去,只见身旁不远处,给自己交代任务的老头正伏地求饶。>
灯后的黑影似挥了挥手,老头被人拎了出去,接着屋外响起了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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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老头的声音再次响起:“多些大人开恩!”>
年轻仆人瞬间清醒。>
组织内有规矩,若是事情办砸了,只有两种结果,要么你拼死去弥补,要么组织让你生不如死。>
他咽了口唾沫,不由冷汗直冒。>
今晚这事,看来还是办砸。>
按照规,老头是被自己给牵连了,因而刚才应是被断了一指,自己作为当事人,肯定是死定了。>
不等他求饶,油灯后的黑影先说话了,“说说吧,怎么回事,如果按我吩咐下去的做,任务不可能失败。”这人的声音很沙哑。>
年轻仆人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尤其强调了自己临走时捅了张黑数刀,见人没动静了方才撤离。>
油灯后的黑影不为所动,嗓音中不带有丝毫感情地说道:“不管怎么样,你任务确实失败了。有关你的惩罚,还需等确认消息的人回来再说。你们进来时,规矩都与你们讲明白了,平日里我也不曾亏待你们,何曾少给了你们财物?这次因你贪心,导致我不得不暴露些许力量,想活命就得看张黑死没死了。来人,将他先带下去吧。”>
门外有大汉进来带走了他。>
油灯后的宵行,疲惫地将胳膊撑在桌上,揉了揉眉心。>
她不知该如何给许青梧交代,虽然许青梧不会怪她,但她自己觉得,如果“萤火”不能为许青梧排忧解难,那这组织便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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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亮。>
一宿没睡的宵行空手去了许府。>
许青梧见她空手而来,不由问道:“失手了?”>
宵行点了点头。>
“没死就没死,也不急这一会儿,你的人伤亡如何?”>
“暂无伤亡,只是暴露了一点实力。”>
许青梧松了口气,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按理说你办事很谨慎的。”>
宵行原原本讲了事情经过,只是隐藏了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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