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士缩着脖子,连连说好。>
苏云卿很是满意,用刀身拍了拍谋士的脸颊,问道:“披云岭可有人进城了?”>
“没有。不过据探子回报,披云岭确实调动了百余人出山,去向不明。”>
“废物!你就不能聪明点?”>
“啊?还请将军明示。”>
苏云卿没好气道:“让城门口查的松一点,放那百余人进来,明白了吗!我就想不通了,就你这智商,怎么在我爹身边混的?难怪前些日子,你们会被那飞天将军打的落水狗一样,瞧你们这怂样。”>
这话算是连他爹也骂了进去,他却没半点觉悟,又数落了这人一通,这才放人离开。>
“妈的,一群废物。”>
苏云卿指尖沾了点手臂上的鲜血,叹了口气,细细捻着血渍。仿佛在这一刻,世间可称英雄之人,也只有他苏云卿了,这种高处不胜寒的孤独,还真是寂寞如雪,冷暖自知。>
在苏云卿感叹之际,城中好一片繁忙景象。>
不过,城中百姓并不是忙着讨生活,而是急于逃命。>
许青梧带着宵行这个本地人,这两日在城中大肆宣扬飞天将军的勇猛,言之凿凿地说着先前被屠之城的惨状。当人们问起他如何得知,他便抹着眼泪,说自己就是在飞天将军刀下装死才躲过一劫云云,又将那屠城的惨状描述的绘声绘色。>
本来他这个外人说出口,大家心里只是觉得担心,听过也就过了。可再加上宵行在自己的人脉圈子里,用手比划着散播消息。如此一来,城里见周围本地人也这样说了,便不得不信了。>
只要有一家人开始往外逃命,其余人还怎么淡定的了?>
人们再一细想,叶城主是被新城主诬陷入狱,如此说来,这新城主不可怎么靠谱,还是逃吧。>
等他们携带大量家当要出城时,守城的军卒再一阻拦,也不知是谁吼了一句,他们想让我们留下去抵抗飞天将军!接着两边就起了摩擦,军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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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压的越狠,百姓出城的决心便越坚定。>
到了后来,即使军卒不再阻拦,还放松了检查,可出城逃命已成了百姓们的默契使然。>
街道上,城门口,出城的队伍排起了长龙,城里抢掠更加肆无忌惮,护卫们想管,但人都挤在一起,根本没招。>
一片乱象中,四月初十这天,城主府张灯结彩,宾客络绎不绝。>
苏云卿一身新郎官打扮,迎着这些个前来巴结自己的宾客,他抽空拉过一人问道:“派人去问了没有,我父亲何时来?”>
这人回话道:“老将军说走不开,得防着飞天将军。对了,城里除了出城的百姓多了点,没别的异常。”>
苏云卿一手握拳,低声骂一句,吩咐道:“没异常就算了。另外,叶汐若是已经从牢里取出来了,就找个屋子关着。我父亲不来,他还露什么面啊,美得他了。”>
“苏将军,新娘子不肯换喜服,正闹呢,您你快去劝劝吧。”>
一个中年妇人跑到苏云卿身边,拉着他就往后院去。>
苏云卿厌恶地一甩手,“走就走,你扯我做什么,让你办的事你办了吗?”>
中年妇人笑眯眯抹一把苏云卿的胸膛,得逞后娇笑着说:“哎呦,我的苏大少爷啊,这事我怎么能忘呢,昨晚教了你些新鲜玩法后,我转过身就去找那姑娘了,她听没听进去我不知,反正我是说完了。”>
苏云卿点点头,恍然看了看四周,见只有一个提茶壶的小孩,怒斥其远去后,掏了几枚铜钱扔给中年妇人,威胁道:“去我屋这事,到此为止,你以后说话注意点,知道不!”>
妇人睃了眼铜钱,假笑着应下。>
叶无双坐在桌前皱着脸,身旁几个婢女捧着华服,满脸焦急。>
苏云卿进屋后厉喝道:“干什么!你闹脾气也得分个时候。你皱着一张臭脸给谁看呢,我给你一刻钟,否则有你好看的。”>
叶无双抬手打翻了盛放华服的托盘,张牙舞爪地又去打那婢女。>
苏云卿怒极,一巴掌扇在了叶无双的脸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下来,苏云卿恶狠狠地盯着流泪无声的叶无双,眼中威胁意味十足。>
中年妇人将叶无双按在凳子上,劝道:“大小姐嘞,姑娘家嫁人是早晚的事,你能遇见苏将军,那可是祖上积德了,你就别闹了,赶紧换好衣服出去吧,错过时辰可不吉利了。”>
“那你嫁给他算了!”叶无双嘶吼道。>
中年妇人抹了抹自己鬓角,“我可没这福分,若是再年轻个二十来岁,还真轮得到你?”>
苏云卿差点被这话气炸了,狂吼一句:“住嘴!你爹就在城主府,你识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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