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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是人非呐。”>
许青梧忍不住伤感一句,翻身下马,带着易容后的宵行,由门人领了进去。>
院内,一中年男子正在打拳,拳势凌厉,势大力沉,用许青梧的话来说,简直是霸气侧漏!>
飞天将军打完整套拳法,接过下人递去的丝巾,一边擦着汗,一边朝许青梧走了过来:“就是你杀了苏强,又将苏云卿弄残废了?”>
许青梧先是面露疑惑,继而左手拇指快速敲击着另外四指关节,口中念念有词,时而还看一眼面前的飞天将军。>
“你干什么!”>
飞天将军面露不快。>
许青梧依旧未作答,继续掐算着。>
忽然,他啊了一声,踉跄后退数步,得亏宵行一把扶住,这才没有跌倒。>
“你做什么妖?”>
飞天将军也看不懂了。>
许青梧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艰难说道:“不晓将军天命所归,在下差点着了道。唉,将军面相,实在是千百年难遇,在下实在是忍不住。”>
“哦?你懂命理。”>
飞天将军来了兴趣,“那你仔细说说,你都算出什么来了。”>
宵行双手捏在一起,掌心已出了汗,看来寨主又发病了,这下可糟了。>
许青梧欲言又止。>
“怎么?不是说我天命所归吗,莫非另有隐情?”>
飞天将军带头往厅内走去,又问:“这样吧,我考一考你,你不妨先说说我的来历。”>
“我不知道。”>
许青梧随他进厅,不等他说话,又道:“姓氏名字,不过一个代号,你可以称‘我’,我也可以称‘我’,虽有本我和自我之分,但这终究还是命之所差,何必舍本逐本。”>
飞天将军听得云里雾里,但猜到许青梧应该是在说,名字只不过是个代号,谁都可以用,唯有命理才真的不同。>
他笑道:“那你就说说,你算出什么了嘛,很为难吗?”>
许青梧干笑两声,“不为难。将军天命所归不错,可眼下必有一劫。”>
“哼,我就知道,你们这行都是这说辞。”>
飞天将军轻蔑一笑。>
许青梧急了,像是要急忙证明自己的本事:“将军若是不信,且听我讲一讲这天下大势,这于将军也有利。”>
“呵呵,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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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将军又转头吩咐道:“来人,给我上茶,再上些干果点心。”>
对方摆出了看戏的架势,许青梧腹诽归腹诽,正事还不能含糊,遂单手负后,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秦只三世,亡秦必楚!”>
第一句出来,就惊掉飞天将军的下巴,如今大秦早有千疮百孔的趋势,怎么会三世才终?>
“我夜观天象,不久帝星群起,东边最是闪耀。彭城,南郑,废丘,栎阳,洛阳……这些地方,已有王气初露。将军可知以上地方,哪处王气最盛?”>
“彭城?”>
许青梧摇摇头,“将军虽楚国旧人,也不该如此念旧。”>
给田将军眯起眼,不咸不淡道:“你的意思是,楚国气数没了?”>
“非也。六国气数将尽,然,时日尚久,这其中又数楚国最久。不过,上面那些地方中,彭城也只能排第二。”>
“那么第一是?”>
“南郑!”>
“就在汉中郡?”>
许青梧神秘一笑,算是默认了下来。>
再过几年,项羽自立为西楚霸王,定都彭城,刘邦可不就被仍在了汉中、巴、蜀三郡,为汉王,都南郑?楚汉之争后,那些小王以及势力最大的项羽都被灭了,刘邦笑到了最后,如此说来,南郑排第一可没错。>
“巴蜀两郡离汉中郡可不远。”>
许青梧故意提醒道。>
飞天将军眼神变换不停,他自然知道南郑在何处,自己如今就在巴、蜀两郡,下一步就计划攻下汉中郡,如此说来,岂不是天意使然?>
他随即放松下来,磕着干果,笑道:“那你往细了说,都有哪些人啊。还有,大秦为何是三世而终,而不是这二世就结束了呢?”>
“天机难测,我学艺不精,全靠上天垂怜,感应与我,因此才知道些旁枝末节。”>
接着,许青梧话锋一转,“不过,个别人还是有些线索的。”>
“比如说,秦国大将章邯应与废丘有缘,司马欣与栎阳关系也不浅,此乃秦国大势已去,因而得知少许,其余则难以知晓。”>
着实是他不敢细说,只能挑些无关紧要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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