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摆出一副我都懂的表情。>
两人谋划一阵,许青梧当晚就派出了大量兵卒,广发请柬。>
请柬中主要指明了,庞飞是被大秦骑兵所杀,为此,披云岭邀请恒山郡周围的大小起义军势力,两日后参加灭秦义士庞飞的葬礼。>
这份请柬一出,立即引起了广大起义军首领的响应。>
这到并不是说,许青梧已经有什么号召力了,或是说庞飞本身有什么影响力,而是许青梧将庞飞定义为灭秦义士,那么同样作为起义军,奋斗在反秦一线的那些头目,又怎么能错过这样一个收买人心,以及作秀的机会呢?>
至于杀死庞飞的真凶到底是谁,眼下对这些人来说,已经无足轻重了。>
只要来了,那就跟庞飞一样:生为天下大义,死了也可歌可泣。>
不来?>
呵呵,那可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自己“兄弟”的葬礼都不来参加,你还说什么反秦大义。>
隔天下午,披云岭营地外,已聚集起不少前来吊唁的势力。>
其中最先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许青梧真的久仰很长时间的刘邦,此时的刘邦近五十岁,但看起来精气神格外的好,一副容貌更是明显的富贵相。>
一见面,刘邦拍着身上的尘土,致歉道:“许寨主真是年少有为。咱们虽未见过面,可也算是老交情了,在下理应早早前来捧场,不过这段时间,我一直在丰地走不开,如今丰地事了,这才马不停蹄地赶来,许寨主多担待才是。”>
“哪里,哪里。大王是办大事的人,自然日理万机,我这些商贾小事,上不得台面,大王别见笑才好。”>
许青梧也跟着客套。>
刘邦大笑:“多亏了许寨主前段时间的厚礼呢,在下哪敢轻易忘记。”>
许青梧跟着笑了笑,见刘邦还有话说,他就没立即开口。>
刘邦沉声道:“我这次来,吊唁庞飞义士此乃其一,其二还是要见一见你,顺便再买些装备回去,薛地那边战事也能轻松些。”>
“装备的事好说,”许青梧大手一挥,“大王远道而来,我没什么好招待的,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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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大王体验一把我们这的特色服务,权当解解乏了。”>
“哦?特色服务?”>
“一试便知。”>
“嘿,咳咳,那便试试再说。”>
许青梧邀请刘邦体验大宝剑的同时,也没忘记加让他的随从在营地内安歇。>
如此待遇,着实让那些在外扎寨的一众小头目眼红,可庞飞一事在前,如今可没谁敢再作妖作怪。>
又过了一天,庞飞的葬礼如期举行。>
时值冬季,万物枯败,河滩上那醒目的灵堂,使得此地更添了几分萧索与凄凉。>
许青梧作为东道主,开场致辞自然少不了。>
在披云岭火器对着江面一阵狂轰乱炸后,许青梧这才开口说话,大意不外是,对前来吊唁的宾客一一表示了感谢,随后又痛斥大秦,赞扬灭秦义举,最后才重点说了披云岭的种种仁义之举。>
众人一一悼念过后,许青梧再次搬出火器,放了一排炮。>
一众反秦势力,心惊的同时,也开始暗暗掂量起这火器的分量,或者是掂量起披云岭的分量。>
许青梧看着河滩上密密麻麻的人,暗自叹息道:“陈涉、项梁,这两位大佬都是派了手下前来,刘邦亲自来了,加上其他一些势力头目,如今这里可谓是各路反贼齐聚一堂了。他娘的,这壮观的景象,可都是我许青梧一手操办起来的啊,今后若能再回到现代,说出去都没人敢信。”>
庞飞及他那些护卫,下葬之时,有夸张的人已经开始嚎啕大哭,嘴里一边为庞飞喊着冤,一边痛斥大秦的残暴。>
墨玄见状,作为主持人的他立即开口道:“庞义士的葬礼,理应由其后或人亲友操办,可他为了反秦大计,亲友家人都没了。我披云岭替他操办后事,虽有些于礼不合,但我披云岭与庞义士是商业伙伴,更是朋友,我们不怕别人说我们暨越。如今义士下葬之际,理应有人站出来带领咱们一起祭拜才是,在这点上,我披云岭就不敢擅自做主了。如今陈王一呼百应,所以我认为这个职位,只能交给陈王这样德高望重之人。”>
“没错,这个头还是该陈王来当!”>
“我支持!陈王难以抽身赶来,那就让他派来的人替代吧!”>
“如此尚好!”>
许青梧抹了一把泪,朗声道:“既然大家都赞同,那就请张将军给庞义士戴孝送行吧!”>
张黑看了看许青梧,又看了看众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于是赶紧推辞道:“这不合适吧,我只是陈王手下小卒,担不起这等重任,诸位还是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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