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可是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我还能自己走回去……”
单肇挥退小厮,看着自己的毅力一边嘟囔着一边往寝室挪,看到最近的窗边榻,连忙挪过去,叹息一声躺下,气还没喘匀就听见身下酸枝罗汉榻咔嚓一声,整个榻脆弱的撑不住他的重量直接散架
单肇身上处处的痛还没缓过来,又挨了一下,猝不及防嗷的一下叫出声。
门外的小厮连忙冲进来,“公子?!”
单肇从一堆散架的木榻里爬出来,“这!这怎么回事?!”
两个小厮也愣了,这王管事上个月才采购回来的,好好的榻怎么突然塌了?
两个小厮也来不及多想,连忙上前把人扶上床,“小的这就收拾了给您换一张新的来。”
两个小厮不敢打扰他休息,快步退出去。
单肇后背一整块的疼,躺着也不是,趴着也不是,正想坐起来换身衣服,却猛地感觉屁股下的床板一抖。
单肇立马全身紧绷,还没有动作,屁股下的床板又是一塌,他就像刚好坐进这方方正正的洞里。
“嗷!!”
刚传完话回来的小厮脚步一顿,匆匆跑进寝室往里一看,床榻中间突然多出来了一个洞,单肇整个人对折着坐进了床榻中间洞里。
小厮:“……”这叫什么事啊!
两人手慢脚乱的把他拖出来,单肇吃痛的捂着屁股和腰背,“你们王府里的东西怎么……这么脆弱!”
小厮战战兢兢的扶他坐到小厅里的圈椅上,“公子,这可能有误会,客院里的东西都是王妃下令安置最好的,小的哪刚以次充好啊!”
单肇龇牙咧嘴的靠在圈椅上,指了指散架的榻,又指了指破洞的床榻,再指了指自己。
“你的意思是我太重了,给压坏了?你好大的胆子,小爷我天天练武保持身材,你竟然说小爷我胖!”
两个小厮连连摇头,“小的哪敢有这意思!这床和榻按理来说就是算再来十个公子都撑得住才对。”
单肇不敢置信的拍了一把椅子,“那你的意思是小爷我看起来一点重量都没有还弱不禁风!你一只手能耍四十公斤的霸王枪!你说我瘦弱,你嘲讽谁——!”
话还没说完,圈椅猛地一抖,又散架了一个,单肇被摔傻了,愣了好半晌。
小厮也傻了,这怎么哪哪都能散架?!单公子你是把霸王枪藏身上了吗!!
“我!”单肇捂着屁股墩,龇牙咧嘴的缓过疼痛,鹤白打他出气时往骶骨和坐骨那都踹了几脚,现在又猛地摔了几下,他皮再厚也没这么抗摔的。
缓过一阵疼痛,单肇捏了捏自己身上紧实的肌肉,不敢置信看着两个小厮,连摔三次,他又不傻,也看出来是被手脚了。
“你!这怎么回事?!小爷我要一个交代!这都哪采买的!你们王府里采买时都不看的吗?是不是觉得小爷我好糊弄就挑个残次品戏弄我!”
“公子冤枉!小的们不敢啊!”
小厮都是机灵的,连忙上前扶人的扶人,检查家具的检查家具,不查不知道,屋子里所有能坐的、能躺的、能挨的,全都被坐了小手脚,岌岌可危,只要一碰就散架。
小厮连忙去禀报叶绝律两人,另一个小厮给单肇泡了壶茶来,苦口婆心的劝他喝口茶顺顺气。
单肇最后坐在寝室外屋檐下的石阶上,面无表情的望天,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来到王府后的几个时辰。
“我不喝,你们府里有人针对我,这茶里应该被下药了吧?砒霜还是断肠草?你们都想我死,死前还要折磨我,我的家人都远在边关来不及给我收尸,你们好毁尸灭迹是吗?我是不会如你们愿的,我要进宫告诉皇上!”
小厮直接慌了,这造谣全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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