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视作我的救命稻草,我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不会这么轻易的让卢曼整死我,所以,我看到了希望。
“我被卢曼关在了地下室,你们如果想要东西,就必须把我救出去。”
我连续说了三遍,怕他听不清楚。当他确定听清楚后说需要问问强哥和狼四,他做不了主。
估计是有人靠近了,他忽然挂了电话。我唯一的希望,如果他们放弃了这份录像,我该怎么办?怎么离开这个地下室?
此刻已经忘了疼痛,一心想着如何能出去。我一度以为卢曼知道了我去找狼四,但是仔细想想,肯定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我没去李总那里。
因为强哥是他老公,狼四是强哥的得力助手,如果她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肯定会打电话叫强哥过来当面质问。
听说强哥出狱那天,卢曼摆了三十六桌酒席为他洗尘。那么大阵势,如果她知道了我和强哥有来往,肯定会到强哥面前兴师问罪。
别看强哥那么牛逼,一直都是在外面男子汉,在家里汉子难。他很怕卢曼,所以才中了卢曼的道,被卢曼唆使去砸我姑姑的店,最终被送进监狱。
而卢曼还落井下石,想一下将他按在牢里。于是贿赂周占民和罗书记,让他们加重强哥的刑期,这些只有狼四和我知道。
想到姑姑,我的心忽然颤了一下,她还好吗?张兰阿姨做饭给她吃了吗?还有刚子,在监狱里有没有被欺负?
身处绝境,最挂念的就是他们,除了他们,我已经没有牵挂了。
父母?在我的记忆里似乎从来就没有过。所以一听张兰阿姨说起孩子被拐卖的事,心里很同情她,找了十几年,一路乞讨,受尽苦难折磨,还是没放弃。
我忽然想,如果我我有这样一个妈妈该多好。或者说要是我父母也这样寻找我,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可惜没有,从来没有。
有时候也会这样安慰自己,说自己是有父母的,只是他们暂时还没找到自己而已,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上小学那会,每天都是姑姑去接我,别的同学跟我闹别扭,就会骂我是没人要的野崽。初三一毕业,我就彻底没去上学了。一是姑姑需要帮手,二是学校那些同学的眼光老是刺痛我,感觉在那里我是个奇葩异类。
正在我回忆这些的消磨时光的时候,门外有了开锁的声音。这么快就要放我出去了??
明仔开门进来,身后跟着俩安保,他们是卢曼的贴身保镖,打手。
没等我反应过来,俩打手用一个大的布袋从我头上套下,一下将我悬空抱起,捂在布袋里,呼吸有些困难,但我还是挣扎着大喊:“你们要带我去哪里?究竟想把我怎么样?啊……”
但他们根本不以理会,不一会就将我扔在一个硬板上,凭着落地的感觉,应该是车厢里。难道是卢曼拉人的那辆白色面包车?
只听明仔的声音响起,凭感觉判断,应该在我位置的三点钟方向。那应该是右车门外,他说:“到了给我打个电话,一定要保密。”
说完传来沉重的关车门的声音,车子启动了。这次我忽然慌张起来。之前几次被狼四蒙头带走,是我心里有底,确信他们不会弄死我。
而这次,我却有种频临死亡的感觉。感觉这趟车就是送我去见阎王的。
所以,我警觉起来,车身每一次转弯,颠簸,还有路边传进来的声音,我都逐一记住。
半个过小时候,我记下了七个右拐弯,四个左拐弯,还有一次倒车。路过的地方有喧闹的街道,也有机器轰鸣的工业区。
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那一阵航船的鸣笛声,那时候估计是在海边不远处。
好不容易来到了目的地,车嘎吱刹住,一人开门下车,然后打开我头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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