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等我死去的那一天,它才会苏醒。这个城市情歌太悲伤,才让一杯烈酒红了眼眶。没了你的城市就像拔掉牙齿的牙床,舔时痛,不舔时空荡。时光不懂人情味,爱你不过是举手之劳,忘记你却是举步维艰。我只是自己骗自己,说你还活着。”
“四年了,我终于来到了你的城市……”
他记得。
全都记得。
但是他说:“段依依,我不记得你说过什么。但我想告诉你,每个人都有梦,而我的梦里,有你。就算你是深海,我愿溺亡,你是深谷,我愿坠落。”
我们这一生中,遇到的人就像浩瀚的星空。有些星星始终朗照,有些熄灭了,坠落深海。
依依没想过谢卡西会在她的人生里朗照还是熄灭,但是不管哪一种,她都不想要。
“我不愿意,谢卡西。”
已经自顾不暇,不能再伤己害人。
谢卡西将她禁锢在怀里,“你的心可不是这么说的。”
“……”冷笑。
“依依,不管你信不信,我早已爱上你。”
“早已?”依依重复着这两个字眼,“什么时候?”
“第一眼看见你。”
“……”依依笑了。
谢卡西没想到他的表白会发生在这样的时刻。
尽管被拒绝,但是他不后悔,也不会退缩。
据说,每个人一生大概会遇到2920万人,而两人相爱的概率仅为0000049。世界上七十亿人口,能遇见她的概率又是多少?能与她相爱的概率,又是多少?
他多想告诉她,第一眼看见她,他的心就笑了。惊喜、想要接近却又迟疑,于是故作冷漠。直到再也伪装不下去。
另一边,白子轩焦急拨打着依依的电话,却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他翻出手机里曾经给依依拍过的照片,见人就问,“有没有见过她?”
后来,他终于找到了。
也是由于他的出现,谢卡西终于放开了依依。
白子轩看不懂谢卡西和依依的关系。刚才他帮依依洗白冤情,现在又抱着不愿撒手。再看依依,被撞见也没觉得尴尬,面色冷静到像站在手术台上。
但是他来不及问这些,因为有更重要的事,“依依,我有事跟你说。”
依依点头,“走吧。”
她头也不回。甚至不说一声再见。
谢卡西站在身后,一直看着她,直到她钻进白子轩的车里,车子驶离视线消失不见,他都没有动一下。安静得像一株植物,暗自生长着柔软的根须,心事朗朗地与日月山川相望朝暮。
迦蓝从他身后过来,将手挽进他的胳膊里,“小西,明珠今天过生日,她在等你。”
是啊,明珠过生日,怎能扫她兴。
他终于收回目光,说:“走吧。”
两人回到农场的草地上。
这里是烧烤的地盘,支着一排排烧烤架子,十多人围着在忙碌。
草地烧烤,美味飘香。
杜宇挨着郑温暖坐下,抢过她手里的相机,“咔擦”拍了一张。
温暖蒙着脸,“不要拍我!”
“我拍风景,没拍你。”杜宇还真就认真拍起风景来。
“记得还我。”温暖看到谢卡西,也懒得跟杜宇耗时间,她走过去,问谢卡西,“依依呢?”
迦蓝抢先说:“她跟白医生先走了。”
温暖看她一眼,接着问谢卡西,“你也不送送她?”
谢卡西说:“明珠生日,我走不开。”
说得稀疏平常,情绪不明。
“就你这样儿的,差远了。”温暖不咸不淡回他一句,眼神却带着审视。
谢卡西突然就觉得她可爱起来,朝她伸出手,“还望不吝赐教。”
温暖撇撇嘴,“朽木不可雕也。”
迦蓝在旁边看着两人一来一往互动,脸色如常,末了,她说:“小西,我想吃烤鸡翅。”
谢卡西说,“好。”
他走过去,拿起简易桌上备好的鸡翅,放到烤架上。挺拔的身影,长手长脚往烧烤架子前一站,生生就是一副画,天色顿时暗淡。
男色可餐。
温暖走过去,从盘子里捞起一串串好的鸡脚,递过去,平淡到理所当然的口气,“我想吃鸡脚,给我烤一下,谢谢。”
“自己动手。”谢卡西手里的活儿没停。
温暖围着他转了一圈,慢悠悠的步子甚是悠闲,转得谢卡西不得不停下来看着她,“干什么?”
温暖微微弯下身子,凑近他,“不给我烤鸡脚,你休想追我们家依依。”
“……”
“我早看出来了,你喜欢我们家依依喜欢得要命。”
“……”
谢卡西似是没听到她的话,继续手里的活儿,头也没抬,但鸡脚已经被他放到烤架,仔细刷了烧烤油,没一会儿,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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