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吼道:“似屈宜臼这等蠢材,却能继承封君,而我呢!”
嬴荡右手猛一扯掉身上博带,胡乱拽扯之下,华贵的深衣,就被嬴荡丢弃在了地上,雄壮的身躯,裸露在太阳之下,其上沟壑密布,新创旧伤,不计其数!
“秦伯!你看看,看看啊!荡今年才不到十二罢了,换做旁人,还只是玩乐的稚童而已,可我呢!沙场血战,阴谋随身,明枪暗箭,防不胜防!”
“近岁以来,荡!从来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不是身在沙场,就是走在赶往沙场的路上……为什么!凭什么!”
秦伯默默的望着自家的公孙,心中酸涩无比,可脸上却一片风霜,秦伯其实早就知道,眼前之事,早晚必然发生,只是,原本秦伯以为,以公孙之才具,应该还能撑持些许时日的……
哎……可怜的娃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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