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敌人开始分批悄悄撤离z场,对于这似乎想不到的结果,其实只要细心品味,却在理之中。
诺克萨斯统帅部从一开始,就选错了攻击的地点和方向,错误认为硬碰硬,便可以拿下黑熘石山脉隘口,逼迫对手缴械投降。
不曾料到经过两天z斗,非但没能按计划轻松取胜,反而大量损兵折将,中途还杀出不明飞行器这个‘程咬金’。
地面交z,集团冲锋,诺克萨斯人历来不怕,可是飞在天上无遮无拦的怪家伙,一出场就打退了己方几乎快得手的进攻,并且摧毁了三架宝贵的云梯车。
这是一种很强的心理负担,彻底击垮了诺克萨斯人的斗志,也动摇了统帅德莱厄斯的决心,但是他通过深虑,已经另有一番打算。
前来围困黑熘石山脉以前,军师策士统领斯维恩,给过更好的建议,德莱厄斯却骄傲地认为,就连强大的德玛西亚都被扫平,再没有可以抗衡的对手,所以并未采纳。
此时,z局走向正如军师猜测的那样,对诺克萨斯方面十分不利,德莱厄斯终于想起,被自己盛怒下‘弃之高阁’,留守都城闲暇在家的策士统领斯维恩。
同时也记起他所出的那条,现在看来非常好的谋略。
立即召来军师的任务,被德莱厄斯秘密交给了副官,年轻人带着使命中午刚走,估计只要耐心等待三天,这件事儿就会有分晓。
作为统帅部的命令,撤退必然会严重影响士气,对此德莱厄斯深虑过。
然而与六七万人的巨大损失相比,他还是觉得应该暂时收回拳头,寻找更巧妙的方法,再迅猛打向约德尔的软肋,那样力量更足,更容易取得胜利。
另外还有一个好,作为以退为进的佯动欺骗,待三天后军师策士统领斯维恩到达前线,被蒙在鼓里的约德尔人,必然付出惨痛代价,那就是麻痹大意加轻敌。
所以,德莱厄斯在是否撤退这个问题上,最终做出了决定,一次冒险而大胆的决定。
当黄昏悄然来临,诺克萨斯人便开始悄悄撤离,等完全失去敌军踪影,观察哨兵才把得到的报,传上黑熘石山脉关隘。
临时搭建的统帅部帐篷里,对这个意外消息,大多数人都不认可,盖伦是最为坚持怀疑的一个。
以他与敌人交手大小几百次的z斗经验来判断,德莱厄斯在没有彻底失败以前,肯定不会主动撤离z场。
约德尔城墙攻坚z只打了短短两天,敌军的损失不算太大,远没到无法承受的限度,还有能力再次发动进攻。
就算迅捷斥候提莫请来英勇投弹手库奇,后者突然出现在z场上空,及时挽救了岌岌可危的z局,并且一鼓作气将对手赶下黑熘石山道。
又有飞行器这个新奇事物,交z双方都不悉,德玛西亚增援部队陆续到达,使拿下约德尔城墙变得难上加难,等多个条件要素,但这依然不是倔强敌人的一贯事风格。
尤其他对德莱厄斯有过深入研究以后,这位敌军现任统帅,一向胆大心细,机敏果断,而且还阴险毒辣,诡计多端。
想到这里,盖伦更加断定其中必有蹊跷,可老对手接下来会选在哪里出击呢?
见大家争执不下,狂z士奥拉夫微笑起身,手里端着晶莹剔透的高脚杯,晃了晃杯中上等红酒,春风满面扫视众人一圈,高兴地说:“来,在坐的各位,让我们共同举杯,为眼前来之不易的胜利。”
挨不过他的盛美意,大多数人犹犹豫豫附庸站起,脸上依然挂着各种疑虑。
只有盖伦似乎正想心事,愁眉不展端坐在椅子里,这引起狂z士奥拉夫心中不快。
他轻皱眉头收回笑脸,沉声问道:“盖伦将军,您不感到高兴吗?”
这句话把盖伦的绪拉回饭桌,急忙高举起红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表严肃地说:“不瞒你,我确实有件事想不明白。”
“噢!z告捷,应该心无挂念,跟大家好好庆祝,怎会绪万千呢?”
“我对诺克萨斯之手德莱厄斯很了解,他在这个时候选择撤退,完全出乎意料。”
“没什么,强攻不下,又吃了大亏,我倒觉得败退理所当然。”
“约德尔城墙攻坚z仅仅打了两天。”
“可是诺克萨斯人,已经丢下数万具尸体。”奥拉夫冷峻面容大声辩解道。
“这正是我下面要讲的,如此小的代价,与百万诺克萨斯大军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盖伦忽然停下来,等待奥拉夫进一步做出合理分析,可对方却始终没搭茬,无声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与肯定。
“如果你是对方统帅,会这么轻易的就撤退吗?无论如何不可能啊!所以我想不通!”
狂z士奥拉夫陷入深深考,片刻后,才注意到盖伦已经停止感慨,连忙投来鼓励的眼神,急切地说:“请您讲下去。”
“诺克萨斯之手德莱厄斯格刚烈,轻易不会承认自己失败,他是一个永不服输的人,骨子里狂傲自大,即便败局已定,也要不管士兵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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