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等我了。
知道啦,对了,你钱夹放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
哦
呦,你们这还真像两口子啊等吕言出了门,她才彻底放开了,来的时候,她没想过吕言也会在,都那么红了,哪还有功夫在家呆着呢,直到见了面,尽管话还是该说的说,人还是原先那个人,但有一段时间没接触,总觉的生了不少,尤其的,她怕他误会。
我们商量了,打算明年年底结婚她笑了,本意里,她不想在没完全定下前说出去,可被蒋昕那么一调侃,又没法忍住,确实要结婚了呢。
蒋昕俩眼睛缓缓地睁圆了:这个玩笑可不好笑,等等,你说真的?
嗯,我不比你,还年轻,再不结婚都成老姑娘啦虽这么说着,可脸上眼角嘴边却溢满了笑意,以前老以为着,结婚还要待上几年,处境实在尴尬,说红吧,没那么红,要说不红,但平时通告安排的也满档,高的,未必看的上自己,差些的,又不愿意凑合,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算是意外之喜吧。
大三岁能叫大她跟着她,进了洗手间,又打洗手间跟进了屋,仍不大确定地问道:哎,你刚说的是真的,真要结婚?
呵,为什么不呢,虽然平时在一块的时间没那么多,但我其实觉得挺好的
不是,能忍的了你?她张了张嘴,硬是把能忍的了你的脾气的后半截给掐去了,而又在说你前顿了下,表示着截然不同的意思。
她摇了下头:怎么说忍呢,见她脸上的疑惑,抿着嘴笑了笑,道:其实你不了解他,看着吧,挺犟的一人,其实是没找到相处的办法,他呢,就跟河里的水,你越是堵,他越不听你的,反而你由着他了,他就老老实实了。
蒋昕听着,看着,膛目结舌,好半响才道:我真是服了你了,不过我跟你说,你仔细留点心,天下乌鸦一般黑。
她的眉头皱了起来:嗯,我怎么听着你话里有话?蒋昕的语气有点不大对,脸上的表情,也有点欲言又止的意思。
本来我没打算告诉你,可你们都要结婚了,我觉着作为好朋友好闺蜜,非常有必要说说,是我听我一同学说的,他在拍《贞观之治》的时候跟别的女人搞暧昧
哦,你说这个啊,我知道她放了心,打衣柜里拿了件橙色的羽绒服,在身上比了下:这件怎么样?
别穿这件,颜色太扎眼了,和裤子不搭她摆了摆手,道:你心可真宽,我觉得你就是太迁就他了,我跟你说,要是我有个这样的男友,一巴掌我非扇死他不可,我干活你一边看着,门都没有。
哈哈,到时候你得下得去手才行她说着把羽绒服又放了回去,道:你也说了,是听人说的,这个圈子里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听风就是雨,一传十十传百,传着传着就变了样了。
但总不会空穴来风吧
所以呀,才说你不了解他她摇着头,有句话不好当着她的面说出来:他不敢,在她的观念里,在家里,凡事商量着来,到了外头,当了别人的面,她会给足他面子。
别老说我,你呢,前段不是说那个叫汪什么的追你吗?
人一富家少爷,怎么能看的上我这土里土气的傻妞
人怎么样?
不怎么样
嗯?
唉,说起这个我就生气,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真的,我一开始不知道,还傻乎乎的以为他是真的喜欢我,后来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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