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花露回应,在前面逃窜的傲白风忽然停下,转身面向花露站着不动了。
傲白风这一举动太过忽然,令花露始料不及,加之花露与傲白风的间隔本就很近,花露想停手都来不及了,粉拳直接就打在了傲白风左边额头上,立即就青了一块。
由于惯性的原因,花露全部人都撞在了傲白风的身上。
扶住花露,傲白风很安静地说道:“气消了没有?假如还没消你就持续打,我尽不躲闪,直到你气消了为止。”
听到这话后,花露心里莫名涌出哀伤之感,看着傲白风额头发青的一块问道:“你为什么不躲开?”
“假如我躲开了,我怕你一全部晚上都会没完没了。”傲白风依旧很安静。
“是不是很疼?”花露声音忽然变得特别温柔,温柔到让人感到她是另外一个人,而且像关心自己情郎一般,伸手往轻轻抚摩傲白风额头发青的那一块。
傲白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上身微微向后一斜,避开了花露的手,“看来你冷静下来了,那么我们来谈谈。”傲白风在圆桌旁的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
此刻花露就似乎是个犯了错的孩子,微微低着脑袋,眼力有些呆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傲白风起身来到花露身后,两手按在花露肩膀上,轻轻把花露推到就近的一张凳子跟前,按着花露坐了下来,然后傲白风则坐到了花露对面。
屁股刚一放在凳子上,傲白风就开门见山地说道:“现在你和我把各自留在太子府的目标说出来,然后再商议接下来的举动。”
花露全部人依旧呆呆的,眼睛也不眨一下,也一声不吭,仿佛全部人变麻痹了一般。
“喂,你没事吧?”傲白风有些担心道。
花露还是丝毫没有反响。
这让傲白风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为了平息对方的气愤主动挨了一拳后,对方忽然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与之前对他张牙舞爪的那个花露完整判若两人。
就这样傲白风也不说话了,全部房间都静偷偷的。
两人的沉默不语竟然持续了近一个时辰,已经到后半夜了,傲白风都开端困了,然花露看起来却一点睡意都没有,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
傲白风并不知道,之前他主动挨花露打,却无意间勾起了花露的一段回想。
花露曾经与一个妖族的男子相恋,后来两人在深山老林盖了一间茅屋,相约隐居下来,过平凡人的生活。
两人相处的那段时间,男子经常惹花露赌气,花露一赌气就追着男子到处跑,嘴里嚷嚷着要狠狠地把男子痛扁一顿。
那男子也和傲白风一样,被追的上蹿下跳,到处回避,然后在花露即将追上时,男子会忽然停下,然后转身站着不动,心甘甘心肠挨花露打,在花露打几下后,男子就会把花露拥进怀中,那一瞬间花露全部人都会被融化,再大的气都会消。
那段情景与刚刚花露追着打傲白风时的很类似,除了傲白风没有把花露拥进怀里之外,简直就是如出一辙。这让花露不由得想起了那段时间。
然而那段幸福的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两人在相处了多半年之后,在花露生辰的那天,男子说要出往给花露买个礼物往,然而男子这一往便音讯全无。
花露开端发了疯地到处寻找,一找便是整整三年,花露全部人只剩下了皮包骨头,最后得到消息说被关进了帝国逝世牢。
为了把心爱的人救出来,花露走投无路之下投身太子府,借着太子的名义,花露进进逝世牢寻找,却一无所获,但却创造了一件怪事。
有很多犯了逝世罪的囚犯没被履行逝世刑,而是全都被机密带出了逝世牢,至于带向何处无人知道,但那些囚犯都有一个共同点,个个杀人如麻,且修为高强。
当时花露认为自己的爱人也是被带到一个机密的处所,所以她一直留在太子府想要追查那个机密地点,但到现在仍然一无所获。
心爱的人无辜失落对花露来说无疑是沉重的打击,令她无比内疚,她感到当时自己随着出来,也许这些就不会产生,她天天都活在苦楚当中,只是性格要强的她一直把苦楚默默躲在心底深处。
然而傲白风无意中重现了她和她爱人的一段回想,却是拨动了心里那根最软弱的弦,令她陷进了苦楚和自责当中,已然忘记了身边的一切。
“你到底怎么啦?为什么你打了我一拳后就变得跟另外一个人似的?你是有什么心事?还是刚刚我惹你不开心了?”
傲白风试图与花露交谈,可花露还是那个样子。
“假如你不想说话,那就我来问你,你只需点头或摇……”
傲白风话说一半,却见花露忽然把头抬了起来,张口往外吹了口吻,好似吹出了心中的压抑,然后脸上闪过一抹比较委曲的微笑,“好了,现在没事了。”花露起身朝床榻走往,“你想问什么等我睡起来再问,现在我很困,要睡觉了。”
忽然之间花露就恢复了之前的状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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