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十天就过往了,黑衣老者依旧没有来。
这天傲白风和花露在房间里交谈,花露说道:“之前你用那样的态度对他,可他还是觍着脸三番五次地登门,看样子不像是故意下套,你不妨考虑一下他的话,他对太子府的懂得要远多于我,有这样的一个帮手,咱们扳倒太子的胜算也会大一点。”
傲白风道:“你想的太简略了!以他的性格,竟然尽不在意我用那样的态度对他,阐明他登门是有打算的,而且必定要达到目标。也许如你猜测的那样,他说的是真的,但也有另一种可能,就是他是太子派来试探我的,或者是他自作主意来套我话的,就当前的处境而言,我们宁可信任后者。”
“这一点我倒是没有想到,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有这种可能,看来是我考虑的不够全面。”经过傲白风的提示,花露意识到了自己的果断。
傲白风接着又说道:“我们在太子府如履薄冰,凡事要谨慎再谨慎,且不可轻信于人。”
花露郑重地点了一头,接着问道:“那接下来你作何打算?”
傲白风道:“目前尚未下定决心要不要那样往做,容我考虑考虑,一旦有了决定,到时你只管按我说的往做就可以。”
尽管傲白风没有提前向花露明说即将要做什么,但花露早就被傲白风的心智折服,对傲白风深信不疑,没有提出任何疑问,立即坚定地点头回道:“好!”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屋外传来黑衣老者的声音,“少侠,老夫本日又来打搅了。”
傲白风和花露不约而同地朝门外看往,黑衣老者满脸笑脸大步走来。
刚一进门,黑衣老者就开口问道:“少侠对老夫所说之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念在你对太子忠心耿耿的份上,我没有向太子戳穿你的诡计,如若你再冥顽不灵,我必定告诉太子,滚!”傲白风还是和之前一样的态度。
黑衣老者一声未吭,乖乖转身离开,刚一出门脸色立马变得阴冷无比,“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越日黑衣老者又来了。
在黑衣老者刚踏进傲府大门,傲白风便从正房走出,并且笑脸相迎,“来来来,先辈请进。”
此刻黑衣老者浑然不知,傲白风特地在等他再次登门,故在他刚涌现在大门口时就看到了,随即用比较热情的态度出来迎接,就是要让他产生诡计即将得逞的假象。
看到傲白风笑脸相迎,黑衣老者心坎不禁怀疑,“他的态度为何会有如此大的转弯?是信任了我之前说的?还是另有什么诡计?”
黑衣老者在院中驻足不前,心坎还在迟疑未定,“假如他另有诡计的话,脸上的表情不应当这么明显,看样子很大可能是信任我之前说的话了。”
黑衣老者脸上随之浮现出会心的笑意,向傲白风走往,心中不禁冷笑,“哼哼,你终于要露出狐狸尾巴了么!”
“少侠考虑的怎么样了?”一进门没有看到花露,黑衣老者没有任何猜忌,反而感到花露不在更轻易套出傲白风的话,便迫不及待地向傲白风套话。
这时只听到“啪”一声,却是房门自行关上了。
黑衣老者心底顿时紧张了一下,很快就又眉开眼笑,“少侠真是谨慎,在自己的府邸,还怕被人听到不成?”
“老东西!你冥顽不灵,一心想要反叛太子,傲某本日就替太子殿下清算门户。”傲白风左手一挥,屋子中间摆放的大圆桌朝黑衣老者砸了过往。
黑衣老者抬手一拍,震碎了大圆桌,全部人腾空而起,直接身材穿透房顶落到了院子里,这时创造前方站着花露,挡住了他的往路。
房门打开,傲白风走出,与花露对黑衣老者形成了前后夹击之势。
见此情势,黑衣老者意识到傲白风要对他下杀手了,有些慌了,“我是太子的人,你竟敢杀我!你投身太子府果然是居心叵测。”
傲白风冷淡说道:“哼,你三番五次地教唆我反叛太子,难道你不该杀吗?就算我今天杀了你,太子也不会说什么的。”
黑衣老者心坎苦不堪言,本想绞尽脑汁套出傲白风投奔太子府的目标,却不曾想反而成了傲白风杀他的借口。
这下黑衣老者彻底慌了,由于他面对的不仅傲白风一人,还有一个比他强太多的花露,动起手来连半分胜算都没有,连忙解释,“少侠且听我说,此事实在是个误会……”
“误会?我不止一次劝阻你,然而你却置之不理,仍然试图说服我与你合谋扳倒太子,你竟然说这是误会?你受逝世吧!”
傲白风不给黑衣老者解释地机会,无量火劫力以及六道本源齐齐运转,两手间随即涌现一把倒刺棒槌,傲白风握住倒刺棒槌朝黑衣老者头顶砸了下往。
黑衣老者随手拿出一纸信符送出,在信符上留下神识后,信符就消散了。信符是送往给太子的,让太子前来救他。
送出信符的同时,黑衣老者眉心冰图腾雕像涌现,全身爆出淡蓝色的光芒,冰图腾虚影附在身上,接着抬手一拳向上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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