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拨给,还有各武门捐献,所以还能承担。
这是人看时事,晓得绘图凌烟是无望,但能贴上点人主的王气也是好的,投机者的心理冯百川洞悉了然,他只一个字,用!
如此,浩浩荡荡的军马终于推进渝中三十里之外,平原上,开始按着战时大营,向前聚拢而后摆开阵势,前锋营再近十里,枪尖就要捅了李伯颜的脸驻扎。
中军略进,距离前军六里扎营开始,侧翼,左李广,右羽林,中部薛礼在前,安西兵其中,而江东兵其后。
后路,李希平部距离中军还是六里。
三军之间,小营星罗密布,安置游骑信营等,除了先锋一部之后,中军后路都安置辎重军需,令在李希平部之南三里处安置军需总营,派安排黄忠部的五千河北众把守。
如此大营,从建至毕,三军忙碌了接近二日才算妥当,各部士兵却无怨言,临战谨慎,占上风至此主公悠然有度,士兵更为安心,更信必胜。
这边的动静,渝中城内早知,但无人说袭营之类,各部安安静静的等待着,也有游骑前来观望而后回报,只能说旌旗遮天,大营连绵无尽,不晓得多少军马。
回报到最后,各将校也冷了心,懒得再听,因为随着那边大营建立,他们前行不远也就能看的分明,整个地平线上都是关中的旗帜,都是他们的营盘,那数十万人的喧哗声传来,简直如雷。
观之,令人丧胆。
唐始至今,安西这么些年,四镇从未有过这么多的军马深入腹地来,玄宗时高紫袍也不过驱使了数万军丁,主打的还是内贼而已。
如今,却仿佛倾中原的兵都来了,那边这些年已名震天下的将校如繁星一样,说起来本部除了李伯颜之外,还有几个为对方所知?
心冷,麻木,死气沉沉,这里十来里地的缓冲,便是明后日的战场,一旦厮杀,那地平线上的一切就会滚滚压来,能抵挡吗?一些安西子回头,有忠义的也不过是想,大不了一死罢了。
决战的鼓声,在三月的最后一日敲响。
晨。
日从东升,迎着的是李伯颜部,而关中军背着光向前,前面旗号,陷阵,赤骑,龙骧,虎威,羽林,玄甲,拥着勇烈大旗推进。
不久军前,旗下,先期来观察的各部将校随即回头,旗随将走,留下了陷阵,赤骑,龙骧,虎威,和勇烈五旗,战鼓催动,一通,二通之际,李伯颜营内旗号响动,军马鱼贯而出。
关中三万军正式开始推进,再三里后。
全部背营布阵,有小半还在营地。
两军几乎同时停下,相距只半里,面目已经可见,日头现在走在了侧东南方向,风从西北来,邓海东在军内看着,那边连带城内上下,还有外营军马密密麻麻。
渝中此处向东怀抱两山造就了这片平原,仿佛剑南马嵬坡出白帝后的瓶口地势,正是西都最后的屏障。
背靠坚城的李伯颜部此刻正也看着这里。
李伯颜旗号动,向前之后,李伯颜出阵,邓海东摇摇头,一笑也向前来,两人自天佑末年之后,再次见面,李伯颜已经苍老了许多,他静静的看着邓海东。
“沙僧转述了你的话,说的不错,不过有一话今日要当面问你。”
先开口的却是邓海东。
“君侯请说。”
“调拨柔然军,是你的主张。”
李伯颜苦涩的一笑:“正是,晓得东出函谷大不利,既然无可挽回,唯有帮加一些胜算,君侯若是责我为家而忘国,就不必说了,天下人同此心。”
“各自各自的想法,反正本侯是不会如此做的。”邓海东淡淡的道:“却明白你的意思,柔然军来,易请难送,于是你避于祁山,等着李贲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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