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墨言的儿子。你以为他第二天坐飞机走了,其实他却是一个人闯进了我的办公室,和我摊了牌。从那天起,我就有了对付你們的计划。”
温齐飞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张折起的纸,在方绝面前晃了晃:“你后来也找到了那本日记,对不对?是我故意留在那里给你看的,我知道以你的性格和智力,总有一天会找到这些东西。我只不过撕去了两页,最重要的两页。方小倩以一个母亲的天性,发现肚子里的孩子是墨言的。但你这个可怜的人,居然被自己的父亲出卖了,都不知道!哈哈。”
方绝转头向墨言看去,墨言的脸色惨白的和白纸一般,腰间的血越流越多,染红了整个沙发的座垫。墨言此时也正向方绝看来,两人的目光甫一接触,立刻就转开了,似乎谁都不愿意多看对方一眼。
温齐飞却渐渐激动起来,他倏的站了起来,把两张写满字迹的纸扔在了墨言脸上:“我当初是怎么对你的?当你和你兄弟被人像狗一样在街头追杀时,是谁救了你們?是谁给了你們一条光明大道?但你做了什么?你偷走了我最爱的女人!方小倩是因为你才死的,我今天就要为小倩报仇!”
墨言笑了笑,腰上麻木的感觉越来越甚,已经快延伸到胸口了。他看着温齐飞因为愤怒而充满血丝的眼睛,淡淡说道:“我没有偷走小倩,她本就不属于你的,她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你太老了。”
温齐飞的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面部肌肉抽搐了好几下。他心中的怒火,因为墨言的这种态度和语气上升到了最高点。明明是自己赢了,他却为何没有胜利者的优越感?恍惚中,他似乎看到小倩的影子,静静的站在墨言背后,深情的注视着那个人。
深吸了好几口气,温齐飞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他又坐回到沙发上,冷冷的说道:“我不会和一个失败垂死的人做口舌之争。为了让你們父子俩死的明白点,我不妨把一切都告诉你們。方绝去德国找他认识的医生做dna鉴定,这都在我和安杰勒的意料之中,因为安杰勒太熟悉方绝的一切了。当方绝当夜离开慕尼黑私人诊所后的一小时,安杰勒就赶到了,在医生实验室里对你交给他的dna样品做了手脚。其实,那时我已完全不必要这么做了,因为甘比诺家族已准备抛弃你,与我合作——我之所以要造成这个误会,只不过想让这出戏的结尾更精彩一些,对你来说,就是让自己的儿子认贼作父,和自己亲生父亲父子相残。”
墨言沉默了一会,费力的把头转向安杰勒:“甘比诺家族早就准备牺牲我,还有南美洲的负责人范尼·司通先生了,是不是?我被联邦调查局盯上太久,就算是他們也很难为我遮掩过去,那些人又一直怀疑我对家族的忠心——毕竟,ds的影响力已经太大了。况且还有你和方绝在,任何一人都可以接手ds的事务。”
“bingo!”安杰勒打了个指响:“完全正确,我的主宰大人,虽然你准备把主宰的位置传给方绝,但甘比诺家族已经决定,我会是下一任的主宰,从离开这条船起!”
看了眼压住方绝的黑色巨人,安杰勒继续冷笑说道:“范尼·司通这个家伙在南美培养了太多的亲信党羽,渐渐的不把家族的长老放在眼里,所以,这次甘比诺家族派来谈判的代表,其实都是家族内部需要清洗的人。把你們从自己的地盘上调开然后做掉,这就是这次谈判的目的!”
墨言苦笑了一下:“所以,甘比诺家族决定和温齐飞合作的计划,应该早已确定下来,只是没有告诉我而已。”
“不错,”温齐飞点了点头:“我会来这里,有很大一个原因,是想看着你們父子一齐死在我面前,这种机会,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了。”
说道这里,他忍不住一反往日斯文的形象,仰天长笑:“我等这一刻快一年了,如今终于得尝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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