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五姑娘是不会再回答他们中间任何一个人话的。毕竟她不知道对方到底为什么问这话。
可想起如今府上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传闻,苏五姑娘就有些拿不准主意了。
都说二伯父给二定了一桩十分不靠谱的婚事,还有那胆大的下人猜测,说不定是做妾!
虽然苏五姑娘觉得这事十分不可能,但有道是无风不起浪,她也不敢百分之百肯定这就是谣言。
作为晚辈,苏五姑娘也觉得,她这位二伯父是个十分荒唐的。
虽然长安侯府四位老爷,最有出息的莫过于大伯父长安侯爷和在外任职的叔父。夹在中间的二叔父和她父亲都算不上让祖母省心的。
但她父亲再荒唐,也不会像二叔父一样,为了生个儿子吃香炉灰,也不会把发妻生的两个嫡看得如草一样,更不会将妾室扶作正妻。
苏五姑娘的亲生姨娘是个受宠的。但她姨娘却从未过有朝一日扶正的主意。
她姨娘说过,虽然本朝礼法松弛,但是把妾扶正这样的事,寻常人家做了就算了。官员做了是要被所有同僚瞧不起的。
她二叔父不仅做了,而且从来毫不遮掩。他就没把仕途当作一回事。
前些日子,苏五姑娘还听说了,这位二叔父在赌坊赌凶了,张口就要把官靴抵押出去。虽然没有赌坊敢收,但此一事,足以见其荒唐。
而面前这位南姑娘这样关心二,是不是告诉她那件事,她也会给二帮忙?
苏五姑娘下意识就看向南宛宛。
南宛宛一直就是个兰心蕙质的好姑娘。她立即明白陈天扬和她兄长这开口询问是有些不合适的。
将苏五姑娘拉到一边,南宛宛低声问道:“苏可是到了什么难?好妹妹,你可要同我说。”
很早以前,南宛宛就表现过她这种以亲远定行事的。
当日苏昭宁要为苏五姑娘卖画,南宛宛担心苏昭宁会受牵连,便宁愿做个恶人也要规劝对方不要代为卖画。
此刻,南宛宛觉得苏五姑娘可能真的有和她苏相关的重要信息。南宛宛又愿意放下段,好声好气哄着苏五姑娘。
她与她兄长其实心底都十分柔软,真心要对一个人好的时候,便会倾尽一切的付出。
苏五姑娘也感受到了这种诚意。她心底对苏昭宁生出一丝羡慕,但却并没有转化成嫉妒。
苏五姑娘轻声回答南宛宛:“我听说,二这不是病,是伤。”
不远,陈天扬和南怀信的耳朵都略动了动。
这么点距离,对于他们两个习武之人来说,实在不算什么。
只不过,两人互望一眼,都选择了暂时沉默。
问话自然还是交给南宛宛做更合适。
“怎么伤的,何人伤了苏?”南宛宛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她一直就知道她苏在长安侯府是个受委屈的。可惜她帮不上苏。
苏五姑娘想了想才回答南宛宛。
她其实可以直接说她听到的全部。
但如果那样说,以后传出去了,就会对她二名声有些影响。
毕竟礼法再松,也不会觉得子顶撞父母是好事、是要大力宣扬的。
“我这些都是听说,说给南姑娘听,也是希望南姑娘或者可以帮上二。”苏五姑娘慢慢地道,“似乎是,我二叔父给二在议亲。那桩婚事,并不太好。”
苏五姑娘这话说得很隐晦,但意其实已经很明显。
能让苏那样的好脾气都与她父亲发生冲突,南宛宛能想象那桩婚事是有多么的不堪。
绝对不仅是心仪不心仪对方的问题了。
这真是太过分了!
南宛宛愤怒的话脱口而出:“虽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约。但你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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