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判,感觉柯长渝的遗物被夺走一般,一个个都红了自己的眼睛。>
“来人啊!”>
孔德“砰”的一声拍下惊堂木,大声道:“将方才喧哗之人轰了出去!”>
“是!”>
许多士兵一拥而上,冲入了人群之中,以强硬的手段撵走柯家人。>
柯家人气得当场就晕厥过去好几个,大庭广众之下,在这个圣院的公堂之前,身为原告方的家属,竟然被圣院的人赶走,这简直是天大的耻辱啊!>
然而围观的一些读书人却拍手叫好,认为孔德早就应该这么做了,孔德再三礼让柯家,柯家不知收敛反而喧哗公堂,真是活该!>
柯长彰怒气冲冲,满脸通红,却偏偏又无法发作出来,一双眼睛怒视孔德,无法接受孔德竟然如此羞辱柯家人。>
“干得漂亮!”范河山说道。>
柯长彰勐然扭头看向范河山,仿佛范河山才是自己愤怒的源头一般。>
孔德说道:“鉴于本桉错综复杂,还需要进行更多方面的调查,所以今日的公堂审问到此为止,被告方未能摆脱见死不救的嫌疑,故而由圣院暂行收押,择日再审,双方证人在此期间不得离开孔城,直到桉件结束以后方可来去自如。”>
康平立即道:“康某明白,在此期间之内一定积极配合圣院调查。不敢有违,”>
孔德满意的轻轻点头,然后又对众人说道:“至于原告方秦文惟,因在洪荒古地中与柯长渝眼见杜宁被异族围攻而袖手旁观,实乃大不义之恶行,行为无比恶劣,天理难容,着以‘大不义’之罪打入大牢,待到圣院查明真相以后同期宣判!”>
秦家人如同遭受五雷轰顶,杜宁虽然没有洗清嫌疑,却没有被定罪,故而不能于犯人论处,只能是暂时由圣院收押,仅仅只是限制人生自由,而秦文惟则是直接打入大牢,罪名加身无法驳回,两者的待遇自然是天差地远。>
这对秦文惟而言简直,就更是无法磨灭的耻辱。>
身为大儒,居然会被打入大牢,自圣院成立以来,可是极少有大儒被关押进入牢房。>
这表示秦文惟之桉必然会被载入史册,无论如何也洗不掉他的污名。>
而且孔德这个“大不义”罪名扣的很大,即便是半圣亲临也无法求情。>
所谓的“大不义”,乃是比“不义”还要严重数倍的罪名,是仅次于逆种的罪名!>
在洪荒古地之中,柯长渝和秦文惟二人眼见异族围攻杜宁和康平,不仅没有合作抗敌,反而还临阵脱逃,这种行为实在是太恶劣了,除了逆种几乎没有人可以做得出来。>
若是杜宁因此而陨落洪荒古地,人族就会白白损失一位文君,即便柯家有半圣坐镇,圣院也能让柯家和秦家上下所有人的都付出难以承担的代价!>
而且因为秦文惟没有反驳,而是默认了他与柯长渝的行为,那么柯长渝也将会背负大不义的骂名,许多同情柯长渝甚至是为柯长渝喊冤叫屈的人都会看清楚柯长渝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从而在文坛上引发激烈的争议。>
“来人!将犯人秦文惟拿下!”>
随着孔德一声令下,数名大学士进入公堂,围上了秦文惟。>
秦文惟瞪大眼睛,看着杜宁和康平说道:“我秦家大儒从未在公堂之上遭受此等羞辱,你们等着吧!有朝一日,秦某一定会十倍奉还。”>
丢下这句狠话以后,秦文惟便跟随圣院的大学士离开了。>
“冤枉!冤枉啊!”>
“孔先生,我们家秦文惟是冤枉的啊!”>
“天理不公!天理不公啊!”>
许多秦家人大喊不公,但并没有人理会他们,不管不顾。>
孔德继续道:“柯长渝和秦文惟二人犯下大不义之罪,圣院将会彻查柯、秦两家,若是无人指使,自会还两家所有人一个清白和公道,倘若有人事先授意陷害人族文君,别怪圣院株连全族!”>
许多人大声叫好,果然是圣院,眼里容不得沙子,绝对不允许他人接二连三陷害杜宁。>
“退堂!”>
孔德说完以后离开公堂,诸国大儒也跟着离去。>
而杜宁也跟随着圣院的人一起离开,单独住在一个安静的宅院,这段时间之内,圣院会好吃好喝的招待杜宁,绝地不会委屈了杜宁,一切都会按照文君的表情来伺候。>
杜宁独自坐在院中,一边泡茶一边看书,怡然自得。>
在今天的公堂之上虽然没有胜诉,但也没有洗清嫌疑,只要没有洗清嫌疑,杜宁始终都会背负对柯长渝见死不救的骂名,归根结底就是见证这件事情的人太少,可以拿出来的铁证也太少了。>
不过在今天的公堂上却有意外收获,那就是有康平的作证,让圣院以大不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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