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送你去学了几年武,让你去县衙当个衙役,这还没干多久,就让人家给撵了出来,你说你能干点啥!”
朱说凑了过去,对着丁小五喊道:“小五,你给我说的那事差不多了,下午咱们一起去看看啊。”
丁小五并不认识朱说,一脸狐疑的看着他。朱说走过去,很亲昵的把一只胳膊搭在丁小五的肩上,小声的说道:“是姜知县让我来的。”
丁小五闻言,反应了过来,“是吗!那咱们下午就去看看。”
丁母问道:“小五,这是谁啊?”
“这是,这是,”丁小五一时回答不上来。
朱说很有礼貌的对着丁母做了一个礼,说道:“你好,伯母。是这样的,我跟小五是朋友,这不他让我帮他找个活儿。正好有个老爷,想找个有力气的搬运工,我就来喊小五,让他去试试。工钱还是不错的。”
丁母见朱说长相不错,为人彬彬有礼,便对其说的话深信不疑,笑着说道:“是吗?那就好,你带着小五去试试,他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有点力气,给他寻个活儿也行。”
“好。”朱说回道。
丁小五将东西收拾好,放进扁担里,丁母高兴的挑着扁担就走了。丁母走后,丁小五立刻换了一副面孔,问道:“你是谁?”
朱说道:“我是知县大人招的师爷,我叫朱说。”
丁小五不相信,问道:“哦?我凭什么相信你?”
朱说道:“姜知县安排你监视义阳帮,别人知道吗?”
丁小五回忆起当时。姜知县对他说,借那天扰乱之事,假意将他赶出县衙,让他在外,监视义阳帮的情况。这事只有姜知县和丁小五知道,绝对不会有第三个知道的。此人知道,自然是姜知县说的。语气缓和了些,问道:“姜知县让你来有什么事吗?”
朱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丁小五道:“跟我来,我有个地方,那里人少。”
朱说跟着丁小五来到了一个角落里,充斥着难闻的气味,朱说皱了皱眉,随意一扫,才发现,这里是一个猪圈附近。丁小五道:“这个地方正好能望见义阳帮的大门。”
朱说虽对这个地方有些抵触,但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个时候,便将李春林的事情和刚刚看到的老张的事情都告诉了丁小五,丁小五说道:“我早就怀疑那老张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朱说拉着丁小五,说道:“别声张,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发现。”
丁小五摇摇头,“我从这两天在这里,没什么发现。义阳帮除了正常的运营之外,也不见有什么特别的动作。”
“这义阳帮是怎么运营的?他们的主要收入是什么?”
“信阳城的赌场,青楼,大多都是他们名下的。帮里还有一些商人往来,哦,对了,咱们信阳县最大的茶商,钱不非就和他们走得很近。”
钱不非这个名字,朱说早有耳闻,此次来当这个师爷,一大半的原因就是冲这个钱不非来的。朱说道:“小五,你以前不就是跟着张衙役的。”
丁小五说:“是啊。我跟在他手底下,窝囊死了。”
朱说道:“那你应该知道张衙役的日常作息吧。”
“大致知道。”
“那你再辛苦一点,如果可以,你再监视一下张衙役的行动。”
丁小五坚定的点点头,说:“好!”
朱说道:“以后,每天未时,我们在这里碰个面,说说你最近的发现。”两人约定好之后,朱说便和丁小五告别,回到县衙,他现在要调查另一件事。
到了午时,提忘带了些饭菜回到竹屋,看到李羽不在正屋之中,就走向伙房。在门口就察觉到了李羽藏水缸的后面,带些训斥的语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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