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活蹦乱跳的儿子。”
冯氏听韩季这么一说,呆呆的瘫坐在地上,小声的啜泣起来:“都是我没本事。让这两个孩子跟我受了这么多苦,我怎么对得起他们的爹呢?”
含风听后,问了一句:“对啊!怎么你一个人带孩子,他们的爹呢?已经死了吗?”
冯氏失神的回道:“前几年,家里收成不太好,孩子他爹跟同村的几个人要出来干活,补贴家用,可这一走几年,不见他回来,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含风愤愤的说:“怕不是在外面遇到什么野女人,把你们忘了吧。”
听到这话,冯氏急忙说:“不会的!不会的!我俩从小一起长大!他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含风有些不屑的说:“从小一起长大怎么啦。我前几年,还见过从小青梅竹马的夫妻俩,结果那丈夫就出门了一次,便领了个女人回家的呢!”然后看着韩季,说:“可见。天下的男人都一样。”
韩季倒是有些窘迫,又不是我干的,看着我干嘛。而且这口吻,一定是欧阳兰给含风灌输了什么奇怪的知识。
冯氏仍然坚持着说:“不会的!他肯定不会的,我相信他!”
含风还打算说,就被韩季抓住了手腕,说:“给那孩子,再喂些东西吧。”
韩季对冯氏说:“冯夫人,你家中之事,我们暂且不提了。你吃些东西罢。我去熬一些药端过来,你喂这孩子服下。至于,你身上的伤,倒是没什么大碍,一会儿我顺道送些药酒来,你涂抹在受伤处即可。你还要照顾孩子,也请珍重身体。”
“那就多谢先生了。照顾石头这么久,您也去吃些东西罢。”
韩季点点头,然后带着含风出了门。出门之后,对含风说:“人家家里事,你说那么多干嘛?”
“怎么?嫌我话多啊?”
“也不是。你看人家已经够可怜了,你还往人家伤口上撒盐。”
“你心疼了是不是?我看那冯氏虽然邋遢了些,长得还行,打扮打扮应该还是不错的,你正好收了吧。反正人家丈夫也找不到人了。哼!”
韩季双手搭在含风的肩上,笑眯眯的说:“好了,含风姑娘!我饿了,想吃你做的糖醋鱼。”
含风不屑的说:“想吃,自己做去!”
“我得给人煎药啊?”
“哦~给人家煎药,还让我给你做饭。韩大夫真是好滋味呀!”
“我是大夫嘛,行医治病是本分。不过,吃饭有含风姑娘陪着的话,肯定可以多吃两碗的,嘿嘿。”
“好啦。我也饿了,去做饭了,一会儿你记得来寻我。”
“放心,我把药给人家送去就去寻你。”
含风嘟着小嘴就走了,韩季便向着药房走去。
欧阳兰快马跑到了醉春楼,快到门口的时候,直接就从马上跳了下来,大步走进了醉春楼,大声的叫道:“把我儿子交出来!”
这醉春楼里人声鼎沸,弹曲的,听曲的,跳舞的,看舞的,陪酒的,喝酒的等不少人,对于欧阳兰的这一声似乎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忙着他们自己的事,无人理睬欧阳兰。
欧阳兰见到这样的场景,喊道:“你们这管事的人呢?”
此时一个衣着艳丽的女人走了过来,说:“您好,我是这里的晴二姐,这位夫人,您有何贵干呀?”
欧阳兰不正眼看她,说:“我来找我儿子!”
二姐笑着问:“您先请坐,您儿子姓甚名谁?多大的年龄,让我安排人给您找一找。”
二姐对于此事也并不奇怪,这女子虽然看着年龄不大,但在京城这地界,达官贵人,富甲商贾众多,他们娶的小老婆有的甚至比自己的儿子都小,所以来这里寻人,寻子,寻夫的都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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