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州。鲁郡。郚乡城。>
将治下推行纸币的事情全权交给糜竺,并委任糜竺为大汉钱币行第一任行长,陶应第二天便启程,带着十多辆马车南下。>
一路走走停停,第三日方到达鲁郡。>
如今的鲁郡,已不是之前的鲁国,也不再属于豫州的“飞地”,被陶应划入了兖州。>
不过,陶应没有去鲁郡治所鲁县,而是直趋大学所在的郚乡城。>
“贞儿,你是糜氏的贞儿呢,还是陶氏的贞儿?”>
掀帘瞄了一眼马车之外,倍感无聊的陶应开始拿糜贞打趣。>
三日前糜竺到奉高时,糜贞也跟着到了奉高。>
待糜竺获得意想不到的好处后,不知是投桃报李,还是本来就计划好的,立即将妹子推了出来。>
那一夜,丁氏身子不便,卞氏、尹氏已怀有身孕,蔡琰尚未正式进门,被糜竺一搅和,陶应便心安理得地去了糜贞的房间。>
当然,事后陶应始终暗示自己,之所以收了糜贞,不是因为刘备,也不是因为他嘴馋,而是为了安抚糜竺。>
在这个时代,没有什么比联姻使关系更牢靠的。>
“到奉高前,贞自然属于糜氏;到奉高后,既委身夫君,贞自然属于陶氏。”>
感受到胸肌犹如针刺的酸胀,糜贞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自那一日后,糜贞再与糜氏无关,夫君莫要因贞顾虑糜氏得失!”>
糜贞仰视着眼前这张几乎刻进她骨血里的冷峻脸庞,心中满是苦涩酸楚,在失落中且又夹带着失而复得的欣喜与幸福。>
几日来,连她自己都没有弄清,到底是不甘多些,还是满足多些。>
“若不甘,想必是不会要求大哥带我到奉高吧?”>
紊乱的思绪,让糜贞很快迷失,随着马车的缓慢颠簸,她也犹处云端,起起伏伏着。>
……>
“甘心殉难,可谓贤妻;宁死全夫嗣,彤史生光云。”>
凝视着怀中红潮渐退的糜贞,陶应不由想到她的结局。>
“给刘大耳朵做‘衣裳’,简直是最大的悲哀!”>
陶应突然没来由心中生起一抹嫉妒,甚至患得患失。>
“假若我也遭遇刘大耳朵那一幕,赵子龙定不会负我,糜贞会吗?”>
魔怔一起,便如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你会是我陶氏的贤妻、良母吗?”>
陶应第一次认真地审视着糜贞。>
娇憨中带有一丝妩媚,稚嫩中带有一丝坚毅,虽算不上倾国倾城,但却有一种大家闺秀与小家碧玉结合的灵气,明眸皓齿,让人看了心旷神怡。>
说实话,在陶应的女人中,糜贞身材比不上丁氏,妩媚比不上卞氏,性感比不上尹氏,知性比不上蔡琰,但她们终究都是“坑蒙拐骗”而来。>
但糜贞不同,不仅仅早前的婚约并没有取消,关键糜贞算得上是陶应来到大汉这个时空的第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女人。>
虽然二人的结合并不是太纯粹,不能完全脱离联姻的影子,但陶应内心还是十分满意的,也正因为此,他更在意糜贞的忠诚度。>
“贞自一生随夫君生死!”>
糜贞望着神色突然变幻不定的陶应,脸色瞬间变得清丽、严肃,语气也显得刚毅决绝。>
“为夫君、为陶氏,贞愿死……”>
“唔……”>
糜贞的誓言尚未发出,陶应已低头咬上了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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