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只属于姜沁追求中、待证实猜测的猜想。
现在的量子缠剑初具雏形，但也远没有理论中的那么强。
不过，即便如此，也属于规则之下的第一档了，这是一位非常具有创造力、想象力和行动力的超凡科学家。
徐盛能躲过去，但是看不懂。
当然，这不是徐盛本人太差了，而是其他的人中绝大部分都看不明懂。
只有场中的少数，才能看清部分量子缠剑的内理。
而这个门槛高到：阶视野为门、阶以上的空间天赋者为坎儿。
要求何其高？
也就是说在这样一个十万人左右的密集场合，高手汇聚，而能勉强一窥姜沁这一剑寥寥不过十人左右；
黄远、程煜、张帆、时雨……阶的感知视野，勉强能看到空间层面。
而能完全看得清的，只有 的程煜一个，超过阶的精神神念，勉强能探知维度，让程煜有了纵观量子缠剑在正常空间和低维度中如何运行的能力。
程煜都不禁的挑眉、眼前一亮，在心里惊叹：“老夫和徐勇他们那帮夯货真的是小瞧天下英雄了！”
这姑娘修为别看不如他们同代时高，但足称得上是妖孽！
程煜用阶的精神力才勉强全看的清、看得明白，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姜沁的道、现在走的这条路，是直指阶阶段的！
而且，是起码直指阶！
更往上谁都不好说，程煜不太懂空间和维度，没有办法看到更多，但谁说姜沁没有更高的可能呢？
万一姜沁关于0维和一维的研究为真，在维度的概念上，更攀升至概念和规则，谁说上限就不能比程煜看到的阶更强呢？
在程煜看来，姜沁的路已经打通了，最起码直至阶门槛都有了明确的路线可以前行；
现在唯一限制着姜沁的就只有她的下限、她的天赋了。
前路已无瓶颈，就看姜沁在精、气、神方面上能走多远，最终能达到什么程度，就只看姜沁的积累速度了。
上限是上限、下限是下限，最终成就能达到多高还要看自己的造化。
上限是路、是道，下限是承道、是基础；
历史上有没有像姜沁这样上限过于离谱的程煜不知道，但是即便的上限不如姜沁，但最终成就远远没追上自己道路的上限者，比比皆是。
所以，程煜虽然是惊讶，但也只是惊讶，并没有说什么狂热，要收徒、或者说是告诉所有人这个女娃天子非凡，未来可能是这群人里成就最高的什么的。
程煜本来就已经是踩在别人“上限”的人，现在又有徐盛珠玉在前，徐盛的上限程煜看不懂，但徐盛的下限可谓是突飞猛进！
所以程煜只是略微一惊之后，就显得很淡定。
突然，程煜若有所觉，在感知中他好像感受到了一道炙热的目光。
程煜不禁的就朝哪个方向看去，正好对上了张帆那火辣辣的目光。
“什么情况？”
程煜被张帆这种神情看的脸上皱纹都是一紧，但他在张帆火热的目光中好像又感受到了一种问询和求证的意思。
“这小子弄什么？”
倏然，程煜突然想到一种可能：“难道我看懂的，张帆这家伙也能看明白？”
“不然，大家都看到一样的端倪，张帆没必要找我来求证什么呀？”
除非，张帆知道我看到的东西和其他人看到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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