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琬紧握拳头远远的在茶楼上望着,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不管是不是郭家所为,也势必将郭家推了出来。>
楼下噔噔地传来声音,只见徐乔安大喘着气一路跑了上来,“来了来了,已经过了燕子街。”>
没多大会儿,一支前行军驱赶着街上的行人,再接着,孔武有力的侍卫队从转角步入北大街,紧跟其后是皇家仪仗,十六人抬的轿子,马队……>
徐青琬抿了口茶,才和叶清继续说话,“陈大太太也来了吗?”>
“嗯,人已经到了,我叔父还特意替她写好了状子,不仅要状告陈家,连同郭府,樊推官也一并告了。”>
徐乔安吸了一口冷气,嘀咕:“果真是小人和女人难养!”>
徐青琬脸色阴沉:“陈英是樊大人的亲侄子,私下可替樊大人做了不少阴私,陈英死后,却对陈大太太母子被赶出陈家不闻不问也就罢了,那陈二还四处宣称要顶替他大哥的衙门里差事,换作是你,恨不恨?!”>
她私下买通刑捕头,查了近十年的所有卷宗、帐册,看了很多遍,单看钱粮赋税、劳役公案,件件干净的好象水洗一般,可将这几处合在一起,又明显都有问题。>
十年的赋税,一年比一年高,以工抵税也逐年增高,与此同时,状告郭家的案子近二年就有几十起。然而这些案子却都因证据不齐,全都扣下来,经手断案处处都樊家舅侄两人的身影……>
徐乔安喉结一阵滚动,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重重咽了口水,猛咳了一声,这才说出话来,“陈大太太要是反悔了怎么办?”>
“嘘!”徐青琬一只手捂在徐乔安嘴唇上,“那边好像打起来了!”>
徐乔安是急性子,连气带急时,额头青筋总是时隐时现,听说打起来了,骨子里的那份好奇心也跟着转移了,果真是打了起来。>
……>
李煜撩开轿帘,四处打量着,易宸说徐家小子淘气,可能会弄点小麻烦,托他帮助照顾一二。>
可这一路瞧着,风平浪静……>
“启禀秦王,前面有人闹事打架,导致道路涌堵,张知州已经派人前去驱赶,请大皇子稍等。“>
李煜眉头一挑,语气中带着好奇:”可知是何原故?”>
“听闻是有人在郭府大门讨要杀害徐大人的凶手,煽动百姓闹事,双方言语上过急,打了起来。”>
“可知是谁人带头?!”>
“听说是群女眷,好象姓徐。”>
李煜嘴角一抽,这就是易宸口中说的小麻烦?敢煽动百姓闹事,徐家小子胆子可不小!>
那边闹事还没摆正,这边又有人冲进仪仗队里,直接跪在轿子前,嘴里还大喊着“冤枉!”>
李煜突然觉得这趟南下极有意思!>
“秦副使,把那妇人叫过来,本王倒是想听听她有何冤屈。”>
“这……不符合规矩。”秦副使紧蹙着眉头,犹豫道:“讼状得去衙门,要不要把张知州给叫来……”>
“没瞧见知州大人正忙?既然父皇授封本王为钦差大臣,就因急百姓之急,一纸讼状就是接了又有何不可?难不成父皇还会降罪于本王?!”>
秦副使倒底还是不敢得罪大皇子,虽说他腿有残疾,前途无望,将来顶多是位做一位闲散亲王,可即使是亲王,那也是尊贵无比。>
“将人带过来。”>
陈大太太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排场,机灵灵打了个寒噤,上前就直管跪在地上磕头。>
“你是何人?有何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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