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意与你动武,你只消往回看便可考虑我刚才的话了。”邀月轻抬玉手,叶逸风急转身一看,原是在床躺卧的叶紫曦竟起身站起,一步一步缓缓走来,叶逸风见状自然焦急,欲抢步夺了叶紫曦,只待近了身,叶紫曦猛然紧抱住叶逸风,叶逸风恍然大悟此为计也,欲要开脱时,却发现身体早已被丝线缠绕住。正待运劲挣脱时,闻得身后人道:“你大可越使劲越好,这样只会让你最心爱的人的躯体被冰蚕丝勒断。”叶逸风见叶紫曦的肌肤已出现薄薄的痕迹,心疼不已,只好作罢。
“现在,你还想做徒劳挣扎吗?”
“你想怎样?”叶逸风明白三生门主就是冲着自己来的,为了能让叶紫曦减少痛楚,也只好放下身段,且作打算。
“只要你和我一同回到三生殿中,那里自有答案。”
“现在就此言明,有何不可?”
“我可不是在和你谈条件,你只有服从命令。”邀月声色一厉,见着叶逸风神色不改,也知此人吃软不吃硬,当即缓下神色,“因为那里有能让叶紫曦真正活下来的秘方。”
叶逸风闻言不禁冷笑,“你不觉得这样的谎言很好笑吗?”因之前李无乐一事,叶逸风对返生之事已无当初那般狂热,如今闻得,自然不再深信。
“叶大哥,师父从来不说假话。”白檀看着叶逸风,心里虽是又爱又恨又怜惜,但还是克制自己,免得再惹师父不快,加重叶逸风不利局面。
叶逸风微有思虑,方道:“何以为之方可?”
“巫王乃是聪明人,有些事,过分执着,也未必是好事。”在此一旁观而不言的涵真道人提拨一句,却惹得邀月不快,“道人说过,不插手此间事务,可要食言耶?”
“贫道只是教些道理给巫王听,倒也算不得什么,只是门主,有些事,天注定,强求不得。”
“我之事,我自有主见,不劳烦道人关心。”邀月面色不悦至极,又催促道:“叶公子可能还不明白现下局势,如今群雄环伺,皆想取了你的性命,夺得沧流剑,而我,并不奢求此物,只需要你替我办些事情罢了。同样,我三生门从不亏欠别人什么,你不是最需要叶紫曦复活吗?只要事成,我定当把秘方奉上。如此,你还有什么疑虑吗?”
叶逸风闻言,已然心动,正要表意之时,忽觉风过,屋内就有打斗之声传来,接着三点火星沿着肉眼难见的冰蚕丝轨迹燃烧起来,直窜至身上,那缠缚于身的冰蚕丝霎时化作灰烬,心里着实惊诧,这冰蚕丝韧性无比,一般火焰岂能伤其分毫,更不消说强行挣开的可能性了。
当下叶逸风脱了困,将叶紫曦等人安置在旁,也暂无暇将诸人疗毒了,走至涵真道人旁有些不解的看着三生门主邀月与不速之客相斗,二人武技内功皆属上乘,招式套数亦是不循常规,那老者腿法便是叶逸风也是惊叹无匹,飘若浮云,矫若游龙,却招招致命,不知哪路好手此时窜了出来,用意为何暂不可知,而那邀月内功虽不及老者底子深厚,但一番诡秘招式使来也丝毫不落下风,真真称奇。那涵真道人像是洞悉了叶逸风所思所想般,悠道:“巫王可知此人系谁?”叶逸风顺着涵真道人所指之人,正是那个武功深不可测的老者,自然亟待解答,涵真道人道:“此人即是当今天下强者中枢莫问阁阁主李申李飞剑是也,江湖人称落云梅郎,曾有诗赞曰:泼画戏蝶剑酒花,不向汉宫向凡家。江南曲楼临芳华,莫问阁上悉天下。其人各有所猎,尤善梅画,内功修为更是天下无双,无人知其内功已至何境,如此作为,那邀月门主也撑不过几时。”可叶逸风见着二人不分高下,何以有此一说,那涵真道人道:“三生门主邀月,是个千百年来第一奇女子,其所使之冰火混元毒厉害非常,一阴一阳,一冰一火,再加三生门的独门毒功,世上能御之者不过几人矣。方才她只拿准了你的心思,用区区冰蚕丝就把巫王你给擒拿住,她也不想与你此时交恶,才以此方式胁迫与你,奈何李阁主的恰时介入,让邀月门主的计划化为泡影,俩人自然全力以对,只是这邀月门主所使功夫是极怕李阁主这般内功大家的,故而三生门也多半是顾虑了莫问阁的压力才一直沉寂于此。”叶逸风闻言一知半解,又得道人道:“巫王可有准备了?”因此心下寻思方知其弦外之意,恭敬道:“在下行事,定不言悔。”涵真道人笑然,“叶姑娘心性纯良,率真无邪,这不正是她所吸引你的地方,切莫负了初心。”叶逸风幡然醒悟,久思不语。
二人相谈之际,白檀不知何时从一旁悄然过来,却也见着叶逸风未有余光,自是不爽,又不好贸然为之,只好定心观战了。
不刻,李飞剑与邀月各退数步以礼,显是胜负未分,未及邀月所言,李飞剑抢先道:“素闻三生门主冰火混元毒狠辣无比,某今日得见,果真名不虚传。”
邀月对于这个破坏自己好事的人心有愠然,奈何这个拼尽全力挣来的平手于他倒无有大碍,只好暖开颜色,“李阁主无双内功怕是世上也无人能出其右了。”马上又往叶逸风处递上一个眼色,“叶公子你说呢?”
叶逸风闻言不答,显然不知此二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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