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是什么!”垂钓叟将手中剑拿出,却引得阿尔罕一骇,道此剑何来?
“从你那里来,即往主人那里去。”
阿尔罕鄙夷一笑,“何时起江湖赫赫有名的花间郎竟干起偷盗之事来?”
“此非汝剑,焉能为盗?休得妄言!”
“汝等偷入吾家,盗取吾物,非为盗乎?”
“哎,我看你和我徒弟长得一模一样,到底是个什么关系?”阴符子不想再听这盗与非盗之论,却是一眼见之便生疑惑。
“前辈,这语风居主人名唤阿尔罕,乃是叶公子的胞弟,为夺取巫王之位而欲谋害其兄长。”李青云趁势言道,也引得阴符子一悟,“原来如此。”
“花间郎,老蛤蟆,你们看。”玉凤凰不知何时出来,怀里抱着音梦和小灵儿,后面跟着音绝。
垂钓叟和阴符子皆迎了过去,看孩子们无恙正酣,悬在心头的石头终于放下。
阿尔罕心下一怒,这下连最后的砝码都没了,见状不妙,欲先离去,却被李青云拦住去路。
二人不待言说,旋即拼斗起来。阿尔罕内功修为远出乎李青云预料,不敌受伤。而阴符子一跃至阿尔罕面前,面有笑意。
阿尔罕见无路而去,一面疑道何人可以把清灵紫雪二人伤成这样,一面去把二人扶将起来。
“此二位年纪轻轻,内功修为卓尔不凡,若是我等,一时难以速胜。但,他在这里,一切都非难事。”顺着阴符子所指之处,正是为叶逸风疗伤之人。
阿尔罕问起名姓。
“神算子未央客。”
阿尔罕心神一震,不想此人物现身,亦恨自己大意,未能早知。
阴符子看着阿尔罕慌状,哂道:“你放心,既然你是我徒弟的弟弟,我不会对你下狠手的,而是会轻轻地送你上路。”
“休得伤了主人性命!”紫雪竭力嘶吼着。
“小女娃子,你有这份护主的心是可以的,但是,命运并不会因你的这份心而改变主意。”阴符子运掌欲击之,却被叶逸风喝止住。“前辈,请不要杀他。”叶逸风因上回将葫芦中的丹药尽服,恰好未央客身上备有化毒丸,又被未央客运功压制住了毒性,方保了性命,但是毒素带来的剧痛依旧在全身蔓延抽搐。
“你这又是何苦呢?”阴符子见着叶逸风被未央客疗伤完毕后面色苍白,却仍强忍不适一番哀求,自不忍见爱徒如此,于此作罢。
“阿尔罕,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胞弟,我都不希望你受到任何伤害。”叶逸风看着阿尔罕,希望他能原谅自己,这十多年来自己从未知晓世上还有一个亲弟弟,就觉得很对不起他,未尽到一个做哥哥的责任。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和你称兄道弟?你知不知道这十八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我为什么会是被抱走的那一个,而你,却留了下来,受众人仰慕,成为一方之王!”
“你知道我所受过的痛苦,为何还要如此执迷不悟?”叶逸风估摸着知道阿尔罕无时无刻的不在监视着自己,监视着自己身边的人。自然,自己所承受的苦痛,他应该感同身受才是。
“那是成为一方之王应有的觉悟!而你,只为了一己私欲漠视族规,弃族人不顾,汝非为王!”
“可大祭司为了继续把持权利,意欲操控吾,此吾所不能忍也。”
“那又如何?历代帝王哪一个不是从权力斗争的漩涡中胜出而英名万世的!”
叶逸风闻之难答,心有愧意。“确实,吾非为王,性不合也。”
“然帝王治世,需以仁德为先,与威严并济。如斯自有贤士相辅,以致清明盛世。汝之才智虽有,却好杀伐,少仁德,非一方贤明之象。”未央客如此说来,显令叶逸风宽慰不少,而阿尔罕无言以对,一时尴尬。
适时,垂钓叟将手中剑给予叶逸风。叶逸风道谢一触,便知此为假剑,着令余人大惊,尤以阿尔罕为甚。
“肯定是他!”阿尔罕见着王备一直未现,也估摸着七八分,欲待离去寻他,却被叶逸风唤住。“我知道你现在很着急帝剑下落,但是,我还有一样东西要交给你。”阿尔罕见着叶逸风神情真挚,缓步而来,看其从怀里摸掏出一物,自然识得,乃是巫王的象征:吾神之血,一块含着战神心血的羊脂古玉,色泽温润,质坚光滑,上刻战神威猛之象。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阿尔罕明白其中意味,自己若为王,眼前的王,必须献祭吾神。
“因为这是你毕生所愿。”
“可你并不需要这样来讨好我,我不需要你这样的悲悯。”阿尔罕转身走离数步,却觉整个空间气流波动,未及反应,整个感知都被巨大的光幕掩盖,接着只觉身体被沉重一掌击飞而出。一切都是那么突然而又无措,现场却又清晰的描述着方才的生死一瞬,叶逸风替自己挡了这致命一击,自然这个自小厌恶无比的兄长倒下了,即便众人一番抢救呼唤,却是没有一丝气息。而在空气中显露出的一个人却让自己倒吸一口气,此人便是自己两年前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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