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称,还有眼睛下面的鹰钩鼻。她的头发向后梳成一个光洁的圆髻,华丽的蛋白石在她的脖子和手指上闪闪发光。
邓布利多开始鼓掌,越过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中间的缝隙向前走,学生们也同他一起鼓掌。
阿尔特米亚注视着那道高挑的身影停在了那个女人的面前,行吻手礼的时候几乎没有弯腰。
“我亲爱的马克西姆夫人,”邓布利多的声音含着笑意,“欢迎来到霍格沃茨。”
“邓布利多,”马克西姆夫人的声音低沉,说话时还带着奇怪的口音,“最近过得好吗?”
“非常好,谢谢你。”邓布利多说。
马克西姆夫人向后一扬手,漫不经心地介绍道:“这些是我的学生。”
阿尔特米亚这才发现布斯巴顿的学生在马克西姆夫人身后站好了——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她吸走了,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下的马车。草地上站着十几个男孩女孩,身上穿着上等丝绸做的长袍——没有斗篷,所以他们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有人甚至把披肩当作围巾和帽子把脑袋紧紧裹住。
“卡卡洛夫到了吗?”马克西姆夫人问。
“他随时都可能到,”邓布利多说,“你是想在这里等着迎接他,还是进去暖和暖和?”
当然是进去暖和暖和,阿尔特米亚心想,他们看起来快要被冻坏了。
布斯巴顿的学生在马克西姆夫人的带领下进去了,海格接手了那十几匹飞马。
阿尔特米亚感觉霍格沃茨的草地将要不保。
“你们觉得德姆斯特朗的马有多大?”西莫把手裹进斗篷,绕过帕瓦蒂和拉文德来找哈利和罗恩。他似乎刻意避开了跟阿尔特米亚的眼神交流,全程直直地盯着哈利斗篷上的银扣。
“最好祈祷它们别比这一堆还大,”哈利看着被飞马踏出来的坑,“否则有海格受的了。”
“‘我的马只喝纯麦芽威士忌’,”罗恩阴阳怪气地学着马克西姆夫人的腔调,然后呻吟道,“拜托,不要,那些喝醉的马不要毁坏我的魁地奇球场——”
“哈利,你想跟克鲁姆比一场吗?”阿尔特米亚压低声音问他,“你要是没问题,我就去找他。”
“我当然想,”哈利稍微弯了弯腰,“这是新的训练计划吗?”
“可以是。”阿尔特米亚小声说。
“我会全力以赴的。”哈利也小声说。
“德姆斯特朗的人还要多久来?”赫敏跺了跺被冻僵的脚,“我感觉——”
“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罗恩忽然道。
那是一种低沉的隆隆声和巨大的吮吸声。如镜的湖面开始颤动,黑湖变得一点都不平静了,湖中央出现了一个漩涡,仿佛有一个大塞子从湖底被拔了出来……
一根长长的杆子从漩涡中心升起——那是一根桅杆。紧接着,一艘船慢慢地浮出水面,像是从湖底复活的沉船。它的舷窗上挂着朦胧的灯光,看起来像是幽灵的眼睛,壮丽而神秘。
它开始向岸边滑行。一会儿后,所有人听到了锚被抛进浅水滩的声音,然后一块木板“砰”地一声被放在了岸上。
“他们看起来比布斯巴顿的聪明,”李笑嘻嘻地说,“知道给自己穿上斗篷。”
“就是穿得太厚了,”迪安说, “毛皮斗篷有点夸张了。”
“是啊,都穿成克拉布和高尔了。”哈利说。
附近的学生低声笑了起来。
“邓布利多!”领头的那个人穿着银色的皮毛,张开手臂大步向邓布利多走去,“你好吗,我亲爱的老朋友?”
“太好了,谢谢你,卡卡洛夫教授。”邓布利多上前,跟他紧紧拥抱了一下。
卡卡洛夫的声音圆润而油滑,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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