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了杵罗恩,把他剩下半句话堵回去:“请客?海格,你是想请谁?”
“……”
在四个人愈来愈惊悚的目光下,海格的脸渐渐红了——诺伯放火烧房子的时候他的脸都没有这么红过!
“……马克西姆夫人。”海格嗫嚅道。
“什么?!”四人异口同声,恨不得是自己的耳朵坏掉了。
海格清了清嗓子,复述了一遍:“马克西姆夫人。”
他的脸更红了。
“……所以,”哈利感觉自己的脑子不会转了,嘎吱嘎吱发出生锈的声音,“你今天的衣服,还有头发——”
“是啊,”海格羞涩道,“你们觉得今晚宴会后,她会答应同我一起去禁林散步吗?”
*
晚上五点半,当他们冒着小雨从海格的小屋跑向城堡时,鼻尖都还萦绕着临出门前海格往自己身上喷的那种可怕的香味。
据他所说那是古龙水。但是尽管在场四人没有一个对香水有所研究,他们也敢肯定那种味道和古龙水沾不上一点边。
阿尔特米亚回过头,就看到并排着往前走的马克西姆夫人和海格——他还替她撑着伞——布斯巴顿的学生小跑着跟在他们后面。
“他给她用伞!却放任我们淋雨回去!”罗恩气愤道,“我保证就算是天上下铁针,那个女人也不会受一点伤!”
“认命吧,罗恩,”哈利收回视线,“我上次见他露出那种眼神,还是在看诺伯的时候。”
“噢,听起来会跟斯卡曼德教授很有话聊,”罗恩刻薄道,“‘你仿佛是一头火龙,灼烧着我的胸膛’!”
他们裹紧斗篷,在越下越大的雨里奔向城堡。今年的万圣节礼堂依旧漂浮着南瓜灯,帕瓦蒂的头上还别着一个可爱的南瓜发饰。
“这是秋送的,”她从兜里掏出另外两个放在阿尔特米亚和赫敏手里,“她让我转交给你们。”
阿尔特米亚和赫敏互相帮对方别上,然后赶紧入座。宴会很快开始,但是大家的心思都不在食物上了。每个人都心不在焉,却又非常卖力地清空每一个盘子。导致甜点消失的时间比正常快了半个小时。
“好了,高脚杯差不多要做出决定了。”邓布利多终于站了起来,“我估计还需要一分钟。好了,当勇士的名字被叫到的时候,请走上前沿着教工长桌到后面的房间,你们将在那里接受第一次指导。”
他指了指教工桌子后面的门。
“斯内普就经常从那里钻出来。”哈利小声说。
邓布利多又拿出魔杖挥了挥,礼堂里大半的蜡烛都熄灭了。半明半暗中,火焰杯里蓝白色的火焰几乎明亮到了要刺痛眼睛的地步。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还有人抬起手腕盯着秒针一步步走完邓不利多说的一分钟。
终于。
高脚杯里的火焰变红了,接着一条火舌蹿向天空,一张烧焦的羊皮纸从里面飞了出来。
伴随着倒吸冷气的声音,邓布利多接住那张羊皮纸,借着火焰杯的光看清了上面的字,用清晰而有力的语气念道:“德姆斯特朗的勇士,是威克多尔·克鲁姆。”
“毫无意外!”罗恩的嘶喊淹没在了雷鸣般的掌声里。而克鲁姆似乎听到了,站起来的时候往这边看了一眼。
“他看我了,他看我了!”罗恩窒息道,“你们看到了吗?”
没人理他,因为在短短的几秒里高脚杯又变红了。
一条火舌蹿向天空,送出第二张羊皮纸。
“布斯巴顿的勇士,”邓布利多说,“是芙蓉·德拉库尔!”
在同样热烈的掌声里,那个疑似媚娃的女生站了起来。她甩了甩银白色的头发,穿过拉文克劳长桌和斯莱特林长桌之间的缝隙,走进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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