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慎言。”
“哼!有什么不敢说的?侵占军田农田的,又不是只有我们几家,这满朝上下,乃至整个大明各地,有几家是经得起查的?”
“就是,咱们不占,别人也会占,为什么要便宜那些个势力还不如咱们的人?”
“我就不信他们会乖乖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来,一旦皇上下令彻查,肯定要引起动乱,老夫可不是舍不得自家的田地,这是为我大明江山考虑!”
“只可惜,这次没能除掉那锦衣卫的鹰犬,此贼当真可恶,他是想颠覆我大明江山的逆贼!”
“此贼虽然可恶,但还是颇有能力的,这次他立下此剿贼大功,回京后皇上肯定会更加器重于他,说不定还会让他去负责丈量田地一事,这可如何是好?”
“韩大人,您倒是说句话啊!”
韩旷微微摆手,面色阴沉,道:“此处人多眼杂,不便多言,而且皇上心意已决,现在讨论没什么意义,此事容我考虑再说。”
说罢,韩旷离去。
一群以他为首的官员互相对视,皆是眉头紧皱,叹息不已。
……
入夜。
韩府,烛火通明。
韩旷背着手站在房间中,在他身后,还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人,身材高瘦,两鬓斑白,一张清癯削瘦的脸上,仿佛带着三分病态,七分威严,令人不敢对他有任何小觑。
此人,竟是南城区的地下龙头老大,杜桐轩。
而杜桐轩身边的黑衣男子,则是经常跟在他身旁的黑衣保镖,一张脸枯瘦丑陋,眼窝深深凹陷,但双手却是极为宽大,太阳穴饱满,显然是个功力极深之辈。
“大人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失败了?”杜桐轩开口,对韩旷却无多少敬畏之意,如同平等交流。
韩旷也不在意,沉着脸道:“永州那边战事结束了,他助卢象升平定了白莲教的叛乱,今日战报刚好传回来,导致功亏一篑。”
“而且,皇上显然也看出了我们的目的是翦除江玄,极力护他,我也无能为力。”
杜桐轩摇头一叹:“这样的人物,当真可怕,就好像民间话本中的主角一般,有天命加身,能够屡屡化险为夷,而且一旦得势,便会迅速乘风而起,达到常人所不能及的高度。”
“那现在又当如何?”韩旷开口,十分为难。
杜桐轩略微思忖,眼底寒芒一闪,道:“原本我们的计划,只是令他失势,以免他坏了主子的大事,可现在看来,只能下狠手了。”
“要杀了他?!”韩旷脸色微变。
“只能如此!”
杜桐轩点头:“永州的战事,我也听说了,短短两年多的时间,他竟已能轻易灭杀宗师,他的武学天赋太可怕了,若任由他继续成长下去,将来必是我等成事的心腹大患!”
韩旷沉思片刻,瞥了眼杜桐轩旁边的黑衣人,道:“那你准备如何做?让你的人动手?”
“我不是他的对手。”那个黑衣人突然开口,声音沙哑:“上次见面,我就知道,我不是他的对手,他的刀意很可怕,可以杀我!”
“连你都已不是他的对手?!”韩旷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
他虽然不懂武功,可这些年,他也见识过这个黑衣人动手,不论对方是什么样的存在,这黑衣人几乎从未失手。
黑衣人平静道:“他能轻易杀了东方不败和白莲教主等人,也能轻易杀我,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那怎么办?”
韩旷眉头紧皱:“难道要上禀王……大人,让大人派人前往?”
“主子那边的人不能动,一动必会暴露。”
杜桐轩摇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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