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庄的人一直很低调,不姓陈不代表不是陈庄人还可能是沾亲带故的或者姻亲关系,他能这么想不算离谱。
他享受着她的贴体、引导及陪伴,她明明白白的看清他,他对她只一知半解,错得离谱却无法挽回,他几度张嘴只问出了句保留自个脸面的话:“你为什么没跟我说呢?那些所谓的家境相同也只是我的一时想法,如果我一开始就知道我根本不会说那些话,你没争取过哪怕一点”,你远远低估了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她说过但他的脸色不好那时她就猜着了她和他与生俱来的观念差距,那时他是唯一一个主动靠近陪着她的,所以她总是有意无意的瞒着给他错觉,想要延长他们之间的关系,当朋友可以不计较所谓的相配可恋人不同,在他表白的时候她就知道迟早会有那么一着。
改变一个人的认知无异于精神摧残,她自认不算什么好人倒也没这么坏,当时的她连明天在哪都不知道怎么会为了那点爱要求他改变,“你有自尊我也有,你认为我是陈家人自认高攀不起,换做我也一样,你不也没争取?”
石头不砸到自己的脚上,不知道疼,这些年他的那些认知早扔了,父母辈确实因此获利了然而他只是因既得利益而有潜在的认知,他生下来就衣食无忧,要什么有什么,浮华场上走过一遭后只觉人世荒淫没乐趣,他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感知,每每遇上的人和事都在一遍遍的警示她对于自己来说有多重要,他只想要姜绝。
“对不起,是我太自大伤害了你”
他眼眶红红的看起来多无辜可怜啊,她抿了唇,他道歉的很直接坦荡,可她并不想承认自己有过错,“谈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已经过去就翻篇吧”
“既然翻篇了那我们还能当朋友吗?”,想起以前他说过的话又补充,“我没自虐,我们都在这附近上班也会经常遇见吧”,他知道她有高睦陈了他们再没可能,就想借着朋友的名义时常见见她。
她没即刻回答他,没了脾气肚子还是空的重新拿起了筷子吃面思付着,她对他有 ,他总是在自己面前晃悠保不齐自己会干什么出格的事,他刚才说的每句话每个表情她分析了一遍,诱导他明确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你现在不在乎家境了?我只是受陈家资助,可没什么能帮助你家更上一层的资源”
他忙慌的摇头急切地否认,“我从不在乎这些,嗯,就是我现在及未来都不会在乎这些地,能和你成为朋友就够了”
她的话换了意思继续,“虽说我只是个被资助的但和陈家可脱不了干系,你看这家就是我帮着办事挣回来的,你和我扯上关系不怕别人说你借着我攀附陈家吗?”,从她进陈庄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此生都会一直带着印记,不论她多努力还、争取认可都不能断,断了视为忘恩负义。
“我只在乎你”,太急于表衷心容易把最真实的想法不加掩饰的说出口,他顿了下找补,“口长在别人嘴上我管不着,你明白我就足够了”
坐久她不舒服,等他说完就站了起来叉着腰撑了下。
他检讨自己表述的话不知道那句得罪她了,“我是真心的,没骗你,以前的话是基于以前的认知,认识会因经历过的事而改变不是吗,我现在不那么想了,我没说一套又一套”
“嗯,我相信你”,她坐下来左手没离开腰部,“快吃面吧,坨了更不好吃了”
他攥着筷子挑面又放下确认的问她,“那我们是朋友了吧?”
“是”
心里的愿望得到满足,他放松了些,低头夹起面放进嘴里慢嚼,眼泪顺着重力往下滚,他快速的擦掉抬眼皮瞥她怕她发现,她正低着头吃面没注意,他此刻心痛眼涩,他们才‘和好’一下子问太多了会有嫌疑。
吃完面姜绝把碗筷放进洗碗机里,他找了下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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