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当初选妻的地方,秦武心里一阵感慨,可不等他追忆往昔,便听见秦家湾众位村民纷纷大声叫嚷着,不过被几个军士拦着,不能拥挤到一处。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秦家湾上下,因此他到来以后,吴云山、李云等人也全都过来了,还带着五十多名军士。
从气势上,秦家湾就强过对方。
“武哥来了,大家让让!”
一直在村口设卡检查的刘三扭头看见秦武,便朗声高呼,让村民们让开一条路,走到近前。
这时,秦武才看见新任亭长。
对方是个二十出头,看上去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此刻见了秦武也不以为意,只是对秦族长等村中老人说道:“刚才本亭长所说的话,你们都听清楚了吧?”
“给你们三天时间,本亭长会回来取走赋税。”
“谁敢不从,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言罢,新任亭长就要离开,秦武却在此刻大声喝道:“站住!”
那新任亭长转过身,狐疑地打量着秦武,随后目光落在秦族长身上,疑惑道:“秦族长,此人是谁?若是你们秦家湾的,本亭长定要定他个不敬长官之罪!”
“一个小小的亭长,也敢在此放肆?”
秦武本就对这次收税的事情不满,此刻见对方拿大,更是怒从中来,向前一步喝道:“北疆沿线刚刚经历了战乱,秋收遭受了极大影响,能不能把田租与刍赋收齐都要看运气,你还把其他四税一起收了?”
“春天时候,其他赋税才刚刚收过吧?”
“你是个什么东西?有必要跟你解释吗?”
新任亭长更加恼怒,正要吩咐身边军士动手,哪知吴云山等人抢先一步,直接将他们围了起来。
看着四周数十个军士,新任亭长慌了。
秦武神色冰冷地盯着对方,嗤笑道:“我是个什么东西?那你就听好了!”
“我秦武是陈立陈都尉亲自签署文书,大吴保宁军正儿书没下来!”
“你这个亭长,连这都不知道还敢来收税?”
“那……那刍赋,你们总是要交的?”
此刻,秦武已经确定此人时全然不知上头的安排,壮着胆子过来收税,想要中饱私囊的,便从吴云山腰间抽出佩刀,厉喝道:“滚!”
“今年,秦家湾不会缴纳任何赋税,其他几个村子也是!”
赶走对方,秦武转身面对众人,大声说道:“我刚才并没有说谎,都尉确实准了免除大家一年赋税的事情,也就是说到了明年秋天,我们只需要缴纳田租与刍赋就好,其他四税等到后一年再正常缴纳。”
毕竟,这几个赋税基本是一年一交,只有田租与刍赋或许还会增加几次。
只有遇到极为严重的经济危机,或许才会加收口赋、算赋等。
闻言,众人一阵欢呼,秦族长却将秦武拉到一旁,担忧地问道:“你这么做,不会被亭长记恨上吗?”
“族长,我现在可是统领,还被都尉准允单独在秦家湾发展,还会怕一个亭长?”
“要动我们,先过了都尉那一关再说!”
安慰了对方几句,秦武便挥手示意众人都散了,不必聚集于此。
随后,他将刘三叫了过来,单独吩咐道:“这段时间,除了陈都尉派人过来送文书等消息,其余人一概不得进村。”
“记住,咱们现在不用怕了!”
“放心吧,武哥,我知道怎么做。”
刘三一听这话,又恢复了流氓本性,连忙保证道:“只要他们敢赖着不走,我刘三就是打也要把他们打跑!”
“敢到我秦家湾撒野?真当我拿不动刀了?”
秦武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在其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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