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圣杯仍有迷恋,还以这副样子回来……你一个人的丑态,足以使整个间桐家族蒙羞。”
雁夜带着嘲笑的口吻回答,从他口中发出的声音,就算他自己听起来也如同虫鸣一般。
“远坂时臣,我只问你一句话……为什么要把樱托付给脏砚?”
“……什么?”
听到意外的问题,时臣皱起眉头。
“这是现在的你应该关心的问题吗?”
“回答我,时臣!”
时臣叹着气,对激动地雁夜道。
“——不用问也该清楚。我只是希望爱女能够有幸福的未来而已。”
“什……么?”
得到了难以理解的回答,雁夜的大脑中出现暂时性空白。雁夜呆住的时候,时臣语气平淡地道。
“得到双胞胎的魔术师,都会出现烦恼——秘术只能传给其中一个。这是无论如何总会有一个孩子沦为平庸的两难选择。”
平庸——
这句话在雁夜的空白的脑海里回响着。失去笑容的樱,以及与凛和葵一同嬉戏的样子……时臣的话,混进了他那的幸福回忆之中。
那很久以前的母女的样子——这个男人,仅用一句“平庸”就割舍了吗?
“特别是我的妻子,作为母体十分优秀。无论是凛还是樱,都是带着同等的稀有天分而降生的。两个女儿必须有魔道名门的庇护。
为了其中一个的未来,而夺走另一个的潜能——作为父亲,谁都不会希望这样的悲剧发生。”
时臣滔滔不绝出来的理由,雁夜完全无法理解——不,是不愿理解。即便是只理解了这个魔术师理论的一部分,他也觉得自己会当场呕吐起来。
“为了延续姐妹俩人的才能,惟有将其中一人作为养女送出。因此,间桐之翁的请求无疑是上天的恩赐。作为知道圣杯存在的一族,达到‘根源’的可能性就越高。即便我无法完成,还有凛,凛无法完成的话还有樱,总会有人继承远坂家的宿愿。”
为何他能不动声色地讲述这样一个绝望的事实。
同时以“根源”之路为目标的话,这意味着——
“……互相争斗吗?两姐妹之间?!”
面对雁夜的责问,时臣失声笑出来,表情冷淡地点了点头。
“即便导致那样的局面,对我族末裔来也是幸福。胜利的话光荣是属于自己的,即使失败,光荣也将归到先祖的名下。如此没有顾虑的对决正是梦寐以求的。”
“你这家伙——已经疯了!”
面对咬牙切齿的雁夜,时臣只是冷淡地一瞥,嘲笑般地叫道。
“给你听也是白费。你这根本不理解魔道的高贵之处,曾经离经叛道的家伙。”
“别胡八道了!”雁夜大吼着,之后又疯狂的笑了“哈哈哈哈,时辰啊,你完全不知道啊,,,樱被你送出手的那一瞬间,就注定着那个晚上她就要被刻印虫爬满全身!”
“什么?!”时辰震惊了,研究魔道一生的他,自然知道所谓刻印虫是什么。
“但是现在,脏砚已经死了!被aster杀了,樱也被他救了下来,现在,间桐家的魔道,已经走向了灭绝!”
“是吗,,,那么,,,从aster的表现来看,aster应该很宠爱樱吧,雁夜,我可以留你一命,请你回去转告aster,至少是这几天,请他必须赐予樱教诲。”
在英灵下学习,绝对比间桐家的魔道更好!这就是时辰的心声。
“哼,话我会帮你传达的,不过时辰,今天,你就会死在这里!”
“真是,,,大言不惭。远坂时臣的神情依旧泰然自若。
本来,他作为魔术师的级别就远远高于雁夜。所以雁夜拼尽性命所释放出来的秘术,在时臣看来既不值得惊奇,更不足为惧。他甚至可以从容地,与这个昔日的情敌一决雌雄的决斗中,对命运的捉弄发出嘲笑。
“——魔术师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拥有‘力量’者。而且,总有一天会得到‘更大的力量’。在觉悟到这种命运之前,这种责任就流淌在‘血液’中。这就是,作为魔术师之子降生于世。”
时臣冷淡的着,举起明杖,从杖头镶嵌着的巨大红宝石中发动炎的术式。
在空中描绘出远坂家家徽形象的防御阵,化为红莲之火烧着夜晚的空气。这是将所触及之一切烧殆尽的攻击性防御。虽然在如同外行的敌人面前,这显得有些孩子气,但完全不是手下留情。
因为——为什么,他会从雁夜的身上,感受到了威胁?!
“知道为什么,断送了魔术这么多年的我,会有信心来杀你吗?”雁夜默默地把手放到自己口袋里,就在要掏出什么的时候,时辰忍不住了,强大的本能使得感受到了危机的他,率先出手了。
“fire!”防御转为攻击,炙热的火炎从法阵之中喷出,朝着雁夜飞去。
“自然奥术[冰涟舞]!”不错,这个魔术就是雁夜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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